樣的語氣不是他想要的。
畫淺被豐城這麼一問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打電話就是想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而已。
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聽筒裡流淌的都是彼此細微的呼吸聲。
畫淺覺得這樣有些尷尬,也怕打擾了豐城的工作就先開口了。
“就是問你有沒有吃午飯,還有我今天要陪著伯母和張媽去裡。”說完之後,畫淺又急急的補了一句。
“你有什麼需要的?”
不等豐城有反應,畫淺羞得都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了,豐城的吃穿用都是有專人打理的,他挑剔的要死,裡的東西怕是也不會入了他的眼的。
豐城本來就為著一開始的那句你有什麼事,氣惱著,兩個人之間本來最近就有些敏感,想著好好的對待她的,怎麼就成這樣了。
聽著畫淺小心的言語,豐城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他說好的,以後不要那個她愛的女這樣察言觀色,只是一味的隨心所欲的,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脫口而出的不需要什麼,就成了“一條領帶。”
這一句簡單的看似有些敷衍的話,畫淺確實明白這裡面的深意的。他不再生她的氣了,不管怎麼樣只要豐城不冷冷不打理她就好,她就有辦法。
“嗯,那…你去忙吧,要不要讓人給你送飯過去?”
“沒事,我在公司吃就好,出去小心些。”
溫潤的嗓音,沒有了緊繃的感覺。
畫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豁的一下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逛街的心情也高漲了幾分。
零時舒音說是要去的,甄凡就把原本出發的時間往後挪了挪。
泡了個澡才去打理自己。
畫淺閒的無事可做,看著傭人們在院裡打理著豐城為她弄的花燈,就好奇的跟出去看了。
原來傭人們為了要讓花在冬天也不死,按照豐城的吩咐,每隔幾個小時都要按時給花燈的底座的小香爐加一些炭火,不能熱也不能涼,熱了涼了花都會死,時間和火候都要捏得非常準確。
畫淺看著一大群傭人在同一時間,整齊劃一得拿下精緻得小香爐上面得花盆,給下面得爐裡放進去一小塊一小塊,黑得發亮得炭火。動作十分謹慎小心。
“這是木炭嗎?”
畫淺對著就近得一個傭人開口詢問,她覺得這不像是一般得炭火,沒有這麼有光澤。
一邊工作的傭人回頭一看是畫淺,立馬禮貌得問好,讓後詳細得給畫淺解釋。
“回畫小姐,這不是一般得炭火,是豐城少爺叫人在一般得炭火里加了香料,還有就是加了一些特殊得材質,使得原本得燃燒得溫低了一些也很持久,豐城少爺為了小姐可是費了好大得心思呢。”
畫淺心下也是十分得意外,豐城對她畫淺得心思總比她想的要來的深切和真摯。當下心裡暖的不行,美滋滋,覺得這些花燈更是意義非凡了。
“嗯,謝謝。”
“我能自己試試嗎?”
“當然可以啊。”說著傭人就讓開身在一邊,細心得給畫淺說著要注意得事情,順便把手裡得棉質手套給了畫淺。
她有模有樣得蹲下身來,拿著手套套在自己得手上,順著其他人得樣做的很順手,就是在放炭火得時候沒有把握住多少,傍邊得傭人出聲提醒了一聲。其他人在做著手頭得工作,也是注意著畫淺這邊得動作。
對於畫淺得表現不得不驚訝,這樣得事情她們這些大小姐是很少有人喜歡的,不都是每天想著怎麼修指甲,怎麼弄頭髮,要不就是買衣服。
畫淺得樣,一看就是以前常常擺弄花草的人,照顧得很仔細。
“畫小姐,你做的很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