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都被這個訊息驚訝的無法出聲,偌大的場面只有孫超然和阿西依舊毫無所覺,好像早就知道這個訊息似的。
“不行。”孫超然不帶感情的聲音傳進安夫人的耳中。
“雖然父親不同,但安僑也算是戰樓嚴的弟弟,你下的去手嗎?”見自己的話並未讓孫超然的任何反應,安夫人有些氣急。
“現在才來攀親戚嗎?你若早點認樓嚴說不定不會落得如此”孫超然不為所動的說“你當年將我和樓嚴掉包又將我丟在孤兒院,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你現在竟然大言不慚的叫我放你兒子一馬。”
安夫人心中一滯,自己還真是往槍口上撞,新仇舊恨孫超然怎麼會放過自己?再說看他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秘密,自己手中唯一活命的籌碼也變的毫無用處。
看著安夫人變了又變的臉色,孫超然依舊淡漠的開口:
“怎麼處置你樓嚴會做決定,你可以求他看在你們母子一場的份上放過你,至於他做什麼決定完全與我無關。”
孫超然的話讓原本絕望的安夫人有了一線生機。
五分鐘後,戰樓嚴順利與孫超然匯合。戰鵬矩父子被丟在中央的地上等著戰樓嚴處置,孫超然向戰樓嚴說了一遍安夫人的事情,戰樓嚴只地冷冷看著安夫人說:
“我的母親姓關,她已經死了。”
安夫人見戰樓嚴如此冷漠便知道他也一定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了,隨即安夫人絕望的滑坐在地上打擊頗大。
“要怎麼處置?”孫超然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父子明知故問的問戰樓嚴。
“戰家的刑罰武宵最清楚。”戰樓嚴說守看向武宵。
“你們是想看活扒皮還是生抽筋?”武宵略帶恐嚇的笑道。
戰鵬矩父子二人明顯的抽搐一下。戰樓嚴表情轉冷。嚴肅的向眾人下命令:
“全員撤離,將這兩個人帶走。”
“其餘的人怎麼辦?”阿西問。
戰樓嚴回頭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安夫人和她的兒子語氣冷漠的說:
“帶著他滾,這輩子也不要出現在面前。”
安夫人如聞天籟一般愣在原地,隨即快速反應過來拉著涉世未深的兒子快速離去,不再回頭多看一眼。剩餘的人則被命令和戰鵬矩一同帶回。
“哈哈哈哈哈,戰樓嚴!”戰鵬矩瞥見牆上的時鐘笑的讓人膽寒“你今天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是大家一起上路時候了。”
原來戰鵬矩命令安裝的炸藥已經到了起爆的時間,他本打算等自己離開後讓這些炸藥將這裡炸來,可如今逃不掉了拉著戰樓嚴和孫超然一起上路似乎也不錯。
時鐘的分針輕輕走了一格,短暫的窒息下不管是戰鵬矩的房子還是機場都轟然而響火光沖天。到處是滾滾濃煙,到處都在坍塌。眾人大驚之下一陣慌亂,戰鵬矩抓住最後的機會從鞋裡拿出一把袖珍的**趁亂瞄準戰樓嚴的孫超然。
槍聲被茫茫的爆炸聲所掩蓋,鮮少有人去注意到戰鵬矩的舉動。但是——
戰樓嚴看著戰鵬矩的動作大驚之下首先將身邊的薛亭禮抱在懷中轉過身去背對戰鵬矩的槍口,而武宵則抽出**與戰鵬矩的第二顆子彈同時發出。
電光火石的瞬間後,戰鵬矩和戰樓謹的身體在倒地之前就沒了呼吸。而和他們一起倒下的,除了孫超然懷中的阿西還有悄悄跟隨薛亭禮而來隱藏在人群中的小暑。
孫超然在旁邊嘶喊著什麼戰樓嚴沒有注意,薛亭禮在一邊驚叫著什麼他沒有聽清。他只是怔怔的看著依然一息尚存努力匯攏焦距看著自己的小暑。小暑的嘴動了動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雙眼在閉上之前眸子中的愛意毫不吝嗇的流露著。
“家主,快點離開這裡吧。”阿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