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禮?小禮?快出來吃飯吧!”周媽試探的叫了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後悻悻的離開,走前又大聲補充了一句:“小禮,我把化瘀的藥膏放在桌子上了,你要是不喜歡別人照顧就自己擦點藥吧!”
第二天傍晚,周媽攔住了剛剛從外面辦完事回來的孫超然。
“孫秘書,那孩子今天一天都沒吃飯,不知道藏在哪了,我昨晚放在桌子上的藥也沒被動過,你看——”
“他怎麼又絕食了?”戰樓嚴的身影從孫超然身後閃出,一臉冷怒。周媽著急找孫超然商量,卻沒發現孫超然是和戰樓嚴一起回來的,戰樓嚴解決完生意上的事,坐今天下午的飛機回來,孫超然去機場接的機。
“是這樣的。”孫超然原原本本的將戰樓謹來過的事講了一遍,周媽膽顫的看著戰樓嚴的表情漸漸陰霾密佈,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怎麼現在才告訴我?”戰樓嚴微怒。戰樓謹這小子如此囂張,那裡把他放在眼裡!
“生意上的事沒處理完,告訴你只會讓你分心,你現在回來了,在機場說和在這裡說也沒什麼區別。”孫超然依然是那副欠扁的淡定模樣。
“周媽去端碗青魚粥上來。”戰樓嚴頭也不回的轉身朝樓上走去。周媽知道嚴少爺一回來,肯定有辦法讓小禮吃飯的,隨即高興的去廚房煮粥。
“主——主人。”一聲怯怯的的聲音喊住了朝樓上走去的戰樓嚴。戰樓嚴轉身,一個與薛亭禮差不多年齡的可愛少年正一臉期盼的看著他。這個少年曾經也是戰樓嚴在廖胖子那裡買回來的,那時這個少年為了躲避手術改造而逃跑,走投無路之際正好被來廖胖子家做客的戰樓嚴遇到,所以買了回來。
“有事嗎?”戰樓嚴問。
“主人——主人好久都沒要小暑了。”小暑微微嬌羞的低頭說道,自從聽說主人買了個好看的貓人回來後,主人就再也沒要過他,小暑隱隱有些危機感。
“你回房去吧,我還有事。”戰樓嚴淡漠的轉身離開,留下小暑愣愣的站在那裡。
“出來。”戰樓嚴走進臥室大聲喊道,可氣的是一點回應都沒得到。戰樓嚴慍怒的朝更衣室走去,嘩啦啦的將衣櫃門逐一開啟。仔細搜尋後,發現了躲在衣服下面的薛亭禮。
薛亭禮還穿著那件被撕成布條般的碎衣服,雙手抱膝蜷縮著睡在角落裡。臉上的紅腫雖已經褪去一點,但還是清晰可見,手腕上和身上的於痕觸目驚心。戰樓嚴俯身向薛亭禮抱去,薛亭禮特有的敏銳感覺察覺到有人逼近,馬上醒過來胡亂的掙扎,生怕戰樓謹又回來。
“停下來。”戰樓嚴見薛亭禮不由分說的反抗,大怒吼道。雙手將薛亭禮鉗制住,抬起他的下巴讓他注視自己。看見眼前的人是戰樓嚴,薛亭禮停止了掙扎,但心中依然恐懼。無論是那個狡詐暴虐的戰樓謹還是這個讓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懼的戰樓嚴,都讓薛亭禮害怕。
戰樓嚴將薛亭禮抱起走出更衣室,將他放在床上,扯去爛布條般的衣服,隨手拿起桌上的藥膏,剜出一點給薛亭禮塗上。薛亭禮痛的一縮,看見戰樓嚴危險的眼神又立刻忍住,乖乖坐在床上不敢亂動認戰樓嚴擺弄。清涼的藥膏塗在身上立刻發揮了作用,薛亭禮疼痛的感覺緩解不少。
“嚴少爺,青魚粥做好了。”周媽端著粥走進臥室,看見戰樓嚴正在給薛亭禮上藥,心中不禁嘆道“還是嚴少爺有辦法”,而後轉身離開。
上好藥後,戰樓嚴又喂薛亭禮喝粥。薛亭禮一天多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加上戰樓嚴的命令他不敢反抗,一口一口的吞下戰樓嚴餵過來的青魚粥。吃完粥,在薛亭禮意料之中,戰樓嚴開始發作。
“你不是很厲害麼?怎麼打不過他?”薛亭禮雖練過些功夫,但現在的樣子隨便一個成年人都能制服他,更何況是跟戰樓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