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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龍隱。
送走了綱手姬,宵風順道來到鼬的房間。
一推門就見鼬正準備拆繃帶,宵風徑直走過去接過,一圈一圈地解起來。鼬手頓了一下,也就坐著任由宵風動作了。
宵風一邊拆一邊道,“為什麼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麼似地,“……你卻比我高三公分呢?”
鼬微微一滯,淡漠地開口,“你姓清水,我姓宇智波。”
宵風癟癟嘴,手上不停地輕柔動作著,“理緒不見了。”
鼬唔了一聲,“他會回來找你的。”
“是啊,我們還有個交易未完成呢。”宵風貌似想了想,歡欣地答道。
鼬沉默了一會,感覺眼前越來越亮,知道紗布是要拆了,“……你很難過,對我,不必這麼開心地說話。”
宵風手一頓,聲音帶了點飄忽,“葬禮在一個小時後舉行。”
那是經過我的手簽發的,鼬想,即便他早有心理準備,事到臨頭還是難免悲傷麼。鼬抬起手接過宵風手裡的繃帶,“我自己來。”隨即三兩下就將繃帶和紗布一起扯了下來,確定了眼睛恢復得很好,然後站起身來,面對著宵風,卻只見到一個垂著頭的傷心人。
鼬手動了動,似思考了一下,終於伸手還是將面前的人摟進懷裡,“我們還有三年時間。”
——三年,足夠我們變強,強到可以戰勝宇智波斑。
宵風呆呆地任由鼬將自己扯過去摟著,幾秒之後終於反應過來了,身體微微僵硬了些。
鼬看著門外清明澄淨的天空,又重複了一遍,“我們還有三年時間。”
——三年,足夠我們成長,成長到懂得一切事務,不畏懼任何風雨未來。
宵風心裡一聲苦笑,遂放軟了身體,抬臂輕輕環住那個人,“嗯,我們還有三年時間。”
我能和宇智波斑休戰的時間,只有三年。
我能繼續學習成長的時間,只有三年。
我能陪在你身邊的時間,只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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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冷冷地肅立,碑身上環著白菊花環。
宵風也不知道葬禮究竟來了多少人,也不清楚他們是誰。
只看得到那塊碑。
然後,跪下去。
所有人都看著,初代龍影跪在他的部下碑前。
只道是內疚,只道是擔當,只道是……誓言。
唯有宵風自己知道,這是在贖罪。
然而什麼能夠贖回性命呢?
宵風心裡譏誚,莫非拿自己的性命?
可是,自己的性命早就不屬於自己了啊。
鳴人一直靜靜地看著,當見到宵風落下淚來,也一起跪了下來。
莫問理由,只有哀痛。
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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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領了四代的命令來到龍隱,剛好和宵風他們錯過。期間和綱手自來也接上,發現了匿名者是淺川理緒沒錯,還發現了一個更為重大的秘密。
葬禮上,卡卡西和塑茂見了面。
葬禮後,二人去了一邊的林子裡,打了一架。五分鐘後,塑茂扶著自家兒子回了村子。
三天後,卡卡西任務完成,回木葉。
四代目火影拿著報告書,在火影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站了許久,吩咐道,“此事暫時對龍隱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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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淺川理緒的失蹤,宵風一直持沉默態度,只對鼬道了一句“我不能說”。
身為暗部隊長的鼬,瞟了瞟宵風疲憊的臉,再一次駁回對淺川理緒的高階追殺鑑。
鼬知道,宵風不能說出來的事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