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很多次,但我總不放在心上。如今中了咒鬼降,才知道有時候逼的太狠,並非什麼好事。
與姥爺又聊了聊,他說會幫我尋找降頭師,讓我暫時先以養傷為主,最近不要再妄動,以免招來其它的災禍。咒鬼降可不僅僅是降頭,更是可以讓人走黴運的詛咒。
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倒黴了,幫周紹勇報仇,竟然把那麼厲害的養鬼人給招惹出來。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悲催嗎?
在醫院療傷的日子,是很清苦的。由於傷勢較重,東方晴像老媽子一樣看管著,不僅不能隨意走動,就連下床也得經過她的批准。
我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就能確定,我必須要聽她的?
但話說回來,一位大美女天天來照顧你,如果不聽話,就太不給面子了。這段時間為了照顧我和強子,東方晴已經徹底從電視臺離職。從此天空海闊,魚躍鳥翔任逍遙。
同時,她也將電臺風風火火的籌備起來。不得不承認,她身上有股子女強人的氣息。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個非常**的女性。除了穿著打扮稍顯古板外,幾乎沒別的缺點。
看她每天醫院,錄音室兩頭跑,累的都瘦了,我主動提出,電臺籌辦完成後,只要一個通知,隨叫隨到。哪怕下不了床,在床上也要幫她辦了這事!
這話說的稍有歧義,讓東方晴聽的臉略紅,但她很快就從尷尬中走出來,笑著說:“這可是你說的,電臺正在進行最後的除錯,估計今晚或明晚就能展開了。”
我點點頭,正要問她需不需要幫忙,病房門被人擰開。武鋒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周紹勇進來,他先是我點頭打招呼,然後把周紹勇推到床邊,返身將門關上。
周紹勇的傷,比我還重,幾天來,經過醫生的精心護理,總算恢復了自我意識。而今天,是他第一次離開病房。
我見武鋒一臉嚴肅,知道該來的總要來,便讓東方晴扶我坐好,然後正對著周紹勇,等待他的問話。
周紹勇坐在輪椅上,低著頭,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在劉茹的事情上,我總覺得對他有所愧疚,所以也低頭不吭聲。
東方晴看看周紹勇,又看看我,這裡面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這位臺灣來的姑娘,忽然拍了下床鋪,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面對面不吭聲,害羞還是怎麼的?有話能不能直接說,這麼悶人做什麼!”
我抬起眼皮子看她,正要說話,卻聽見周紹勇嘆了口氣,喊:“大師……”
我也嘆口氣,說:“別喊我大師了,這稱謂,我受不起。”
周紹勇抬起頭,他比劉茹來採補精血的那晚更瘦,臉上疙疙瘩瘩有很多小疤痕,渾身上下都纏著繃帶,看起來無比悽慘。他的表情充滿落魄,臉色也很難看,像溺水將死的人。
看他這幅樣子,我心裡也很難受,便說:“劉茹的事情,是我經驗不足,考慮不周。否則的話,事情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想打想罵,我都不會動。”
周紹勇搖搖頭,說:“這件事,怪不了你,誰也不知道他會來報復。更何況,這些天我幾番從鬼門關溜回來,經歷了生死,也看開了。劉茹那天從別墅離開就已經死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沒有保護好她,怎麼能怪的了你。”
“是我把那隻小鬼滅掉的,否則他也不會來找你們。”我說。
“是我不講兄弟義氣,怕死,所以才帶你去找洪胖子。害死他的,其實是我。”周紹勇說。
“不,是我把你逼的太狠……”
“喂喂,我說你們兩個難兄難弟,就別互相給自己加擔子了,瓊瑤阿姨也沒你們這麼煽情。”東方晴說。
我和周紹勇互視一眼,同時發出苦笑。過了會,他問:“大師,我想找到那個鬼童……”
“你還沒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