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認為那是它們的心臟。”我說。
“你認為是什麼”鄧博士問。
我說:“任何一種蠱,倘若失去宿主,就無法繼續繁衍,這是它們的特性。我認為,如果這東西真是蠱的話,那麼光源很可能就是類似養分的東西。雖然也是用來提供活力,但和心臟的區別很大。”
“你是說,它們已經完成了寄生,依靠吸收光源中的能量來維持自身的存在”鄧博士問。
我猶豫了下,然後說:“不能確定,因為我沒在這裡感覺到蠱息的存在。”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把其中一處光源拿來,這樣就可以不用爭論下去,對破解蟲子的秘密幫助很大。”生物學家說。
我看著他,說:“科學家,都像你這樣不怕死嗎”
正說著,鄧博士已經喊來jesse隊長詢問事情的可行性。jesse隊長回頭看著那幾處光源,然後說:“有一定的成功率,這裡只有最上方沒有蟲子存在,我們可以從上面利用滑輪和吊繩下去,不過需要很長時間來準備。”
我連忙勸阻說:“最好不要這樣做,萬一驚動了蟲子”
“不要怕,我們有足夠的火力可以支撐到後退。”鄧博士說。
他的自信,來源於之前的經驗。那麼多蟲子都沒能從通道里鑽出來,如今只要我們緊緊守在通道入口處,遇到危險及時撤離,憑藉大量的蠱毒圓球和熱武器,確實有可能擋住蟲子的進攻。再者說,光源被拿走,蟲子們的攻擊物件也應該是那幾名先鋒隊員,我們的位置還是很安全的。
鄧博士一通勸說,我也沒什麼反駁的好理由。衝鋒陷陣的戰士都不怕,我能怕嗎
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更多的蠱毒圓球由後勤人員從防空洞裡輸送進來。我們把這些東西在四周擺的更多,兩名手持噴火槍的戰士更是時刻準備扭動開關。而jesse隊長則帶著幾個後勤人員,開始對滑輪和吊繩的位置進行安排。他們拍攝了大量峽谷的照片,把這些照片合成三維立體影象,然後依靠非常複雜的計算方式,確定了行動計劃。
後勤人員將許多扣釘,穿山槍,滑輪,繩索以及高空安全帶送來。看著他們在山壁上攀爬,每隔幾十米就打上一根釘子固定滑輪和鎖釦,我這心啊,真是七上八下。從上空垂直落下取走光源,是一種非常大膽的想法。但這個想法的成功率,遠比我們預計的更高。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光源是否會引起蟲子的暴動,又怎麼把它送到我們手中。
為了能實現這個目的,後勤小組還特意從上空斜斜的往這邊打來一根長繩,打算以纜繩滑行的方式把光源送下來。我所能想到的難題,他們都完美的解決了,這真是一件令人欣喜又無奈的事情。
在眾人忙活的時候,我也看著那些蟲子,心裡不斷把蠱和這些東西進行對比。就目前來說,它們幾乎沒有露出任何與蠱相似的特性。我在這裡察覺不到很明顯的蠱息,更沒有感覺到任何蠱毒的存在。
它們真的是奇蠱嗎
鄧博士與專家團的成員依然在不斷討論,那名地質學家在四周經過多方摸索,採石研究後確定,這裡的大部分地方都屬於花崗岩。而偵測空氣成分的人員也確定,這裡存在大量氡氣,從而證明了地質學家的推論。更讓我們意外的是,地質學家認為,這裡很可能是第四紀冰川時代的遺產。因為他發現了很多類似冰臼的地方,所謂冰臼,就是一個個圓形橢圓形的坑洞,口小、肚大、底平。
據這名地質學家說,第四紀後期,融水沿著冰川裂隙向下流動時,由於冰層內有巨大壓力,呈“圓柱體水鑽”方式向下覆基岩及冰川漂礫進行強烈衝擊、遊動和研磨,最終形成深坑。而這種深坑,也是許多地質學家確認冰川運動存在的證據。
換句話說,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