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安排了,醫生護士二十四小時貼身守候,保證比你伺候的好。”鄧博士說。
“我這一身的傷”
“別裝了,除了腿上被撕下來一塊肉,其它地方都已經結疤了。”
我立刻沒了脾氣,在他面前,想耍花招很難。正琢磨著該找個什麼理由脫身時。方九忽然問:“師父,咱們出院好像沒給錢”
王狗子當即眼睛一亮,興奮的大聲說:“沒給錢肯定沒給錢賺大了早知道我也去打針吃藥掛個十瓶八瓶水。”
我看著他們倆。吃人的心思都有了,這種時候,你們還他孃的想著給沒給錢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我寧願醫院把我扣下來,什麼時候給錢什麼時候放人
回到家裡後才發現,鄧博士這次準備的非常充足。他帶來了一整支專業探險隊伍,其中有一個擁有四名成員的小型醫療隊。一個八名成員的先鋒隊,然後是地質,生物,歷史等領域大能組成的專家團。此外,還有十人後備隊伍,負責後勤和支援。
這些人攜帶的裝備很是齊全,光是手雷,就在身上掛了七八個。我一一看過去,然後小聲問他:“這些人你哪找來的得不少錢吧”
鄧博士說:“不要錢。”
“啊”我很是不解:“不要錢你給人家注射艾滋病毒要挾了”
“屁話。”鄧博士說:“這支探險隊是我一個擁護者送來的,他們家族一共有兩支隊伍,每年都在世界各地進行各種探險和尋寶。得知我要去抓一種非常古怪,同時也很危險的蟲子,他就把這隊伍空運過來了。”
我咂咂嘴,說:“你這可真是太牛b了。”
“這算什麼。當初我為了解決他們家的遺傳病,費了很大力氣。區區一支探險隊,一年不過一千多萬美金的花費,對他們來說算不上什麼。”鄧博士說。
王狗子在旁邊聽的都傻了,愣愣的問方九:“哥,一千多萬美金,換成鋼鏰,能砸死我不”
我說:“一千多萬日元換成鋼鏰都能砸死你。”
王狗子嘆口氣,一臉憂鬱的說:“人生啊,何時才能死的那麼壯烈”
我一口水噴了出來,被錢砸死也算死的壯烈,你讓革命先驅們怎麼想
眼見鄧博士回來,探險隊的隊長過來打了聲招呼,詢問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鄧博士也是個急性子,早就等不及了,當然越快越好。於是,我在家裡連口水都沒喝完,就被拉著出了門。
幸好之前培育的幾隻蠱蟲,此刻也都已經成熟,我將它們統統帶在身上,又拿了些蠱毒防身。至於本命奇蠱,這傢伙似乎處於很關鍵的時刻,身上的白色髮鬚已經把整個隕龍根裹了起來,我戳了半天沒見動靜,只好放棄帶它上路。黑色怪蟲不怕蠱,所以我又特意讓方九把煉製出來的所有屍蟲蠱都引入一具甲屍體內,把這人形兵器也帶上。
離開的幾天裡,方九還算努力,培育出不少屍蟲蠱。此刻甲屍在蠱蟲的作用下起身行走,雖然步伐僵硬,看起來很不自然,但有這麼個東西擋在前面,我心裡也算多出一點底氣。由於這次去的人足夠多,所以我讓武鋒和王狗子留下來看家,沒有一同前去。
一路上,方九努力控制甲屍的動作,而我則在旁邊不時進行提點,前往墳山的路途,就這樣不知不覺走完了。
待上了墳山,我提醒說:“松針下面可能會有大洞,這裡以前挖過防空洞,大部分都被蓋住了,最好小心一點。”夾司東弟。
探險隊的隊長叫jesse,是個希伯來人。可能很多人都不太清楚希伯來是個什麼東西,但如果提起他們的另一個名字,你們應該就知道。
猶太人沒錯,jesse先生就是一位很正統的猶太人。十九世紀的歐洲曾有一種說法:歐洲有六大強國:大不列顛英國、法國、俄羅斯、奧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