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蠱蟲點了點;不斷髮出“啾啾”的叫聲。像在歡喜遇見了同伴;又像在害怕見了長輩。
與我的本命蠱相必;姥爺的奇蠱大了不知多少倍。光是體型;就令人懼怕。只是它那麼的安靜;好似沒有半點威脅。然而;再安靜的它;也可以讓某些人驚懼。
尤其是剛才瞬間被抽飛出去的怪人;他緩緩站起來;用手在胸前拂過。只見他胸口出現無數道細微的凹槽;這都是被奇蠱抽出來的痕跡。那怪人因為緊縮而呆滯的臉上;此刻竟也能看出一些愕然。
鬼王拉納臉色陰沉;說:“大陸道派如此高階;竟然也會偷襲別人?”
姥爺罵道:“睜著你的狗眼說瞎話;不是你們先動手;老子早回家種地去了。不要臉的王八蛋;還有;我是養蠱人;屬於道派嗎?瞎了你的狗眼!”
鬼王拉納地位超然。整個馬來半島又或者中南半島以及那些番邦小國;誰聽見他的名號不得嚇一跳?這世上;幾乎沒人敢指著他的鼻子罵。哪怕當初把他追殺千里的長玄風;也只是嘴上囉嗦幾句發發狠罷了。如今;姥爺這一頓罵;幾乎把鬼王拉納前半生欠下的都給罵回來了;也難怪他臉色難看的像要吃人。
姥爺罵了一會;忽然回過頭;看向道派眾人;用很是不爽的語氣問:“你們還等什麼?”
道派眾人紛紛一愣;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姥爺忽然跳腳;指著那些邪術人士說:“打他們孃的!”
場中一片安靜;而下一秒;不知是哪個年輕的子弟猶猶豫豫的喊:“打;打……”
“打他們孃的!”
“打!”
“給老子上!全都上!”
結結巴巴的兩個“打”字;如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波瀾盪漾;場面頓時變得火爆異常。
所有的道派;早就忍的怒火中燒;他們不想打嗎?孫子才不想打!斤宏吐亡。
只見一個個道派在長輩的帶領下;朝番邦邪術人士從去。許多人怒喊:“打回他們姥姥家!”
“中華大地;豈容番邦叫囂!”
“誅邪除魔;揚我大陸道派之威!”
一對一的單挑;眨眼間變成了群毆;這看的我一陣發愣。其實以姥爺的火爆脾氣;早就該發火了。既然早打晚打都要打;還講什麼道理;說什麼客氣?要麼你把我打趴下;要麼我打的你找不著北;人世間的事;本就該如此簡單才對!
徹底引爆這場大戰的姥爺沒有停留;他第一個就衝了出去。巨大的白色奇蠱跟隨身後;一根根發須;忽如長槍刺處。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如果說我的本命蠱發須刺出時很犀利;那姥爺的本命蠱;簡直就是毀滅世界的大殺器。那白色發須的鋒利;無人可擋。十數個邪術人士;瞬間被紮成了篩子;奇蠱發須微抖;他們的身體立刻四分五裂;不知被扯成多少塊。
血肉內臟落的滿天都是;之前被抽飛的怪人怒吼著;沐浴著血雨衝上來。
他身體本就極為堅硬;接觸鮮血後;更是變得有些飽滿。血;似乎能極大增強他的力量。如此;他才能擋住姥爺的奇蠱。
但是;被天下第一養蠱人終生飼養的奇蠱;僅僅只有發須嗎?
一道古老的意志從天而降;湧入奇蠱體內。本就大如牛犢的奇蠱;瞬間變得如小山一般龐大。一縷縷七彩霧氣從發須中噴出;所有接觸到這霧氣的人;都瞬間發出慘叫;然後化作膿水;最後消失的乾乾淨淨。
無比可怕的劇毒;這才是奇蠱的天賦手段。面對這種世間最強大的毒性;哪怕是那怪人也不敢以身犯險。這時;又有一人過來;扯下腰間的袋子開啟。裡面蹦出幾條色彩斑斕的青蛙和毒蛇;這些毒物竄入七彩霧氣中。只見霧氣捲動;紛紛被它們吸走。
趁著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