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橫陳在院子裡,心裡又一陣痠疼,捂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起來。
冬兒忙上前扶了如華:“娘娘您沒事吧?夏姐姐,快別說這個了。”夏草也擔心的去給如華捋胸口:“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您要不要喝口水?”
如華喘息了一會,搖搖頭:“沒事了,把藥給我喝了吧。”
她要快點好起來,不然哪有力氣保護自己。連司徒不凡都不肯再管她了,她在這宮裡還有什麼儀仗呢?原本以為還有個“孃家”現在連這最後的一點依靠也沒了,雖然跟梁家的關係不是很好,梁家也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好歹的心裡還有個希望。現在希望破滅了,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夏草還是倒了杯茶來:“娘娘先喝一口吧,藥涼了,我去溫一溫。”
如華點點頭,把茶喝了,夏草去溫了藥,回來的時候,如華卻睡著了,只好用熱水把藥溫起來,等如華醒了再喝。
程太醫來了,這兩日他每天都要來為如華診一次脈,以便確定如華的情況,如華還沒有醒,程太醫只好在外邊等著,冬兒進寢室把羅帳放了,如華張開眼問:“什麼時辰了?我怎麼又睡著了?”
冬兒一邊把羅帳壓好,一邊說:“娘娘只睡了一會,興許是身上還乏力,所以才會這樣嗜睡。”
“嗯”如華掙扎著郵箱坐起來,冬兒忙扶住:“程太醫來了,在外邊等著,娘娘要不要現在就叫進來?”
如華想了想說:“叫進來吧,有些話我想問問他。”
“是”冬兒答應著出去叫了程太醫進來,隔著羅帳對如華說:“娘娘,程太醫來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裸賬內響起:“有勞太醫了。”
程太醫臉上一熱,忙低下頭去:“老臣不敢。”
冬兒已經幫如華把手臂伸出了帳外,用迎枕墊了。程太醫坐在小錦杌上,給如華診脈。
如華清脆的聲音又響起:“太醫,冬兒說你給的藥只有三天的藥效,為什麼我現在還是沒有力氣?”
程太醫額上有冷汗冒出,給如華診脈的手都有些顫抖。如華感覺到了,輕笑著說:“你別擔心,我不過是奇怪,問問而已。”
程太醫鬆口氣,把手從如華的胳膊上拿下來,站起身恭敬的道:“娘娘是因為急怒攻心,加重了症狀,再者這藥也是因人而異,人的體質不同,索表現的症狀也就不同。”
如華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知道了。”隨後又說:“太醫,我還要多久能好?”
程太醫恭敬的道:“娘娘只要按時服藥,不出三天肯定能好的差不多了。”
“這麼快?”如華沉吟道:“麻煩太醫了。”又囑咐冬兒多個程太醫包封賞。
冬兒答應了,才帶著程太醫出去,等把程太醫送走了,回來對如華笑著說:“太好了,娘娘的身體好了,奴婢們也就不用擔心了。”
如華笑一笑:“最近宮裡沒有什麼動靜嗎?”
冬兒迷惑的看如華:“娘娘是說新貴人?”
如華搖搖頭:“不是,我是說靈婕妤死了,就沒有什麼風聲?”
冬兒眨眨眼睛,想了想才說:“您昏迷那天太后娘娘去了康泰宮,滿臉怒氣的出來了。”
“這個我知道,夏草跟我說過。”如華閉著眼睛說。
冬兒又說:“太后娘娘把靈婕妤院子裡的人全綁了。”這個如華也知道,所以沒有什麼表情,繼續聽冬兒說下去,她總有種隱隱的感覺,靈婕妤的死像是個開端,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死魚這場爭端,只是眼前一團迷霧,她看不清到底是誰站在前面指揮這一切。
冬兒繼續說道:“靈婕妤院子裡的人進了刑部,聽說當天就在牢裡死了一個,但是怎麼死的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說死的挺蹊蹺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