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昨天雲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若秋的寢宮裡摔倒了,朕實在是擔心的很,所以這件事還是改天再議吧。”並不說孩子怎麼樣了。
陸尚書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他哆嗦著嘴問:“皇……皇上……昭儀她?”
“奧,還在昏迷著,我看等會叫陸夫人進來勸勸她吧,她的心情也不好。”已經不言自喻了,孩子肯定是沒有了,不然怎麼會心情不好。
這下子不僅是陸尚書的臉色不好看,連柳尚書的臉色都難看起來,皇上剛才說陸昭儀是在若秋的寢宮裡摔倒的,那就肯定是跟若秋有關了,這個孩子怎麼做事還是這樣莽撞?自己的肚子不爭氣也就罷了,做事也這樣不小心,這下有的亂了。
司徒不凡見兩個人神色各異,知道目的已經達到,站起身來道:“陸尚書你主管禮部,就安排亦力把裡的使者吧,一定要替朕招待好使者。”說著也不等底下人說話,就大步離開了,盧德全忙宣佈退朝。
陸尚書一直低著頭,等司徒不凡的身影走遠了,才急匆匆的對下屬安排一番,就往宮門外走,根本顧不上招待亦力把裡的特使。
柳尚書跟上陸尚書的腳步,腆著老臉道:“陸大人不必著急,興許皇上是小題大做了。”
“哼”陸尚書冷哼一聲,停下腳步,憤怒的看著柳尚書說道:“柳大人,你們父女都是一樣的,過河就拆橋,虧得老夫這樣信任你,以後柳大人還是好自為之吧。”說著一甩袍袖,轉身走了。
柳尚書目露詫異,尷尬的站在那裡指著陸尚書的背影罵道:“唉~~~你這個……你這個老匹夫。”說著也生氣的走了。
小桌子遠遠的看著發生的一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連忙用衣袖捂住嘴,看看四周,轉身往回走去。
龍吟殿裡,司徒不凡正坐在御書房的龍案前看奏摺,小桌子進來,回稟道:“皇上,奴才回來了。”
司徒不凡放下手裡的東西,凝眉問道:“怎麼樣?”
小桌子笑道:“皇上真是料事如神,他們果然翻臉了。”
“哼”司徒不凡冷哼一聲,他就不信他們的結盟密不透風,現在就是從他們的內部開始瓦解的最佳時機。
他想了想說:“這樣還不夠,等會陸夫人進宮的時候,你找幾個人故意把昨天的事情說給她聽,記住做的不要太明顯。”
“是,小桌子明白,小桌子會叫他們在陸夫人要經過的路上不小心說露了嘴,等陸夫人問的時候,就什麼也不說。”小桌子機靈的道。
司徒不凡讚賞的笑笑:“很好,去吧,你知道怎麼說。”無非是把事情擴大化,加大德妃的嫌疑,讓陸家記恨德妃,轉而跟柳家斷交。小桌子領命而去。
司徒不凡從龍案前站起身,揹負著雙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突然揚聲叫了盧德全進來:“我們去頤養殿。”
柳施崢還沒有回來,齊家又逼得這樣急,要想拖住韃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太后鬧上一鬧,這樣,他作為孝子,就能以勸說太后的藉口拖著等到柳施崢回來。到時候一切就由他說了算了。
司徒不凡到了頤養殿的時候,太后正在用早膳,見司徒不凡來了,淡淡的問道:“皇上怎麼這麼早就下早朝了?”她對司徒不凡跟她爭吵的事情還是難以介懷,所以見了司徒不凡心裡有些彆扭,語氣也就淡淡的。
司徒不凡嘆口氣,坐在太后的對面,陳婉儀忙給司徒不凡添了碗筷,司徒不凡端起面前的一碗紅棗銀耳小米粥喝一口,看似不經意的說:“今天早朝上,亦力把裡的使者來訪,請求和親,朕心裡煩就退朝了。”
“什麼?”太后手中的半碗粥差點扣在身上:“怎麼回事?你不是跟哀家說……”
司徒不凡故作詫異的看像太后:“母后何必大驚小怪,太平賢明遠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