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而不是遵從命令。
“好。”幻閣他也去過幾次,沒有像其他妓院那樣讓人噁心,所有人看姑娘的眼神就算再怎麼淫褻也會帶有一絲的敬意。因為那裡的姑娘各個都能與大家閨秀相比,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氣質更不是那些整日在閨中的女子可以相比較的。
進幻閣後著實讓我一驚,這裡的建築居然有幾分西方歐洲的味道,大大的樓梯連著舞臺,舞臺的四周被一條人工小溪與觀眾隔開,小溪流水的聲音更是有將人心裡的煩惱帶走之意。與大街上不同的是,我們進去時沒有人正視過我們,有的最多也是瞄了我們一眼便又看臺上的表演了。
看見柱子上貼著的公告我才知道原來今天是春季花魁的競選日,難怪這麼熱鬧呢。由於已經沒有空位我和龍君耀只好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表演,沒辦法,人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
最後選出的是一名叫做秋柔的女子,就在眾人高聲呼喊‘秋柔’我轉身想離去時一斷熟悉的伴奏讓我頓時停下了腳步驚訝不已的轉過身呆呆的看著臺上秋柔高歌輕舞著‘念奴嬌’。一個箭步我迅速的衝向櫃檯朝著那個被秋柔迷得暈頭轉向的服務生劈頭就問“這首歌是哪裡來的?!”
一隻手揪著那人的前領,一臉交際,舉動絲毫沒有所謂的女子風範可言。
“呃,我,我不知道。我五年前來的時候就有了。”被幻水嚇得迅速回過神來,重新思考了一下剛進他耳朵的問題他如實的回答了問題。
“五年前就有了?”雙眼微眯,大有如果敢說謊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意味。
“是是是的,我五年前來這裡時就聽人唱過了,而且聽這裡的老闆說這歌她們可是唱了十多年而且是百唱不厭。”已經完全恢復思考意識的服務生將他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十幾年前就有了?”我不確定的重新問了一遍,難道說有人比我早穿越過來了?還是說這是我一手乾的?
“是的。”終於平靜下來了,不愧是在幻閣當了五年服務生的人。
“今天有來什麼特別的人物嗎?”如果有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會會他(她)才行。
“呃,應該有吧。”他不確定的說。
“什麼叫應該有?”我火了,這擺明是在戲弄我嘛!
“客觀別生氣,因為我們幕後老闆不怎麼經常露面而且喜歡來個突襲所以我們一直不確定他在不在……”見幻水生氣了,那服務生忙解釋到。
“原來如此”真是個聰明的人。“沒事了,謝謝你哈。”轉身離開前我還不忘道謝。(幻水:怎麼樣,我有禮貌吧~水心:—_—|||)
“不謝……”那服務生很虛弱的回答到……心裡在默默的想著:還真是奇怪的人一下子一個樣。
既然不確定那人在不在,那就只好用最極端的方法了——讓他(她)自己來找我。
“我想挑擂臺如何?”一個飛身我便站在臺上,笑眯眯的對著臺下的人說著。(今天早上想試試看自己的武功,無意中發現自己會輕功)
“你有什麼資格?!”“我看你就連給秋柔提鞋的資格都不夠!”“醜八怪滾回自己家去待著別在這裡獻醜了!”
隨著我的話臺下如意料中一般辱罵聲溢滿了整個幻閣,我想連旁邊的店都聽的很清楚吧。
“秋柔姑娘是嗎?可以借你的琴用一下嗎?”自動閉屏他們的話我轉身朝剛當花魁的秋柔溫柔似水的說著,這可是我的殺手鐧。
“呃,自然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下,在我的溫柔下還能生氣的話她今天一定不會站在這裡的。
手輕輕撥動琴絃,所有的罵聲立刻隨著琴聲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深深的陶醉。
小樣,這都制服不了你們這些古人我在現在是白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