阾停滯的一瞬,甚是不以為然追問一句,似是完全沒有把葉貴君當作一回事放在眼裡,只是關心他的奴才,料想著他的奴才的處境。
“呵!”
這個新來的皇夫,不過才三日未過,就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可饒恕!
葉貴君握著手裡的玉如意站在殿前,眸裡射出兩道滲著狠意的冷光。
“回、回皇夫,奴才、奴才是庚年殿裡的奴才,皇夫是庚年殿的主子,自然,也是奴才的主子。”
皇夫的追問,葉貴君近在眼前的怒氣。
夢初阾再如何畏懼葉貴君,也只得如實回答。
“嗯,這便好了。夢初阾,以後都需得明白一句話,本宮是你的主子,要罰,也是由本宮來罰。庚年殿的奴才,就算是犯了不該做的事,也是歸交本宮來管。其它的人,就不須勞煩了。葉貴君是吧?既然你是奉了皇命來了,那還是做些皇命裡應該做的事情罷,總想些無用的事情,豈不費了皇上想讓你我修好的心意?”
殿內的二皇子,悠然閒適的飲著熱茶,念起葉貴君的來意,不覺內心裡生出幾分好笑。
拿皇上的旨意來壓他?
看他怎麼反制其身,也拿皇上的旨意來挫挫這位葉貴君的。。貴氣?
☆、會被欺壓的很慘
“你!呵!呵呵!”
二皇子的言語,生生刺痛了葉貴君心裡最不平衡的那根神經。
同時兩國聯姻,憑什麼他就是貴君,而暄昭來的這個小娃就是皇夫?
憑什麼他是先來的人,卻要奉了皇命來庚年殿給後來的人問安?
葉貴君不是不知道皇上讓他來給皇夫問安的意圖,就是為了演給別人看的一場戲,皇上身邊最受寵的夫君對皇夫都尊敬有佳,那其它的各宮院裡都得忌諱著點了,不要無事來招惹皇夫的麻煩。
以他作戲,這等把他的榮耀踩在腳底下的事情,讓他如何容忍?
冷冷的笑意,泛起在薄薄的唇邊。
葉貴君哼出幾聲涼涼的笑意,推開正殿的門,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殿內,隔著紗簾望到姿儀端正,美顏如玉的少年,不危不驚的坐在茶桌前品茶時,眸底,散著諷刺。
“葉貴君是麼?本宮早有所聞,是皇上如今最得寵的夫君是吧,聽說,皇上一個月裡,整半個月都會留宿在你那裡?真是讓人羨慕的好福氣!過來坐吧,陪本宮飲飲茶,消消你那滿腹的火氣?來人,把紗簾掛開吧。”
隔著一層模糊的紗簾,二皇子無法看清楚葉貴君的模樣,只能依稀的看到一個甚為高傲,完人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絕美影子,透著一股脂粉濃香厚抹的陰柔味道。
二皇子不太喜歡這樣扮妝的男子,感覺少了些身為男兒內在的陽剛之氣。
雖然美豔達到了頂峰極致,可是偏於女兒家的柔軟氣息,過多的覆蓋了男兒本身莊正,肅穆的醇厚,不可取之也。
“是,皇夫!”
殿內先前的竹塌,已經被教房師傅們抬入屏風之後擋了起來。
庚年殿的宮侍們拉著扯繩吊起紗簾,迅速騰出一片澄淨的視線給殿內的兩位主子。
“呵呵,葉貴君果然有吸引皇上的資本吶。本宮自嘆不如。”
水眸裡的一彎月色,凝蕩著輕淺的微波。
薄薄的怒蘊,彷彿天生與來的傲慢無禮,替葉貴君的存在,做了最好意喻的詮釋。
二皇子可以看得到葉貴君隱忍不發的燥火,也完全能夠理解葉貴君此時出現在庚年殿,內心無法平衡的理由。
光看那一尊握在手上的玉如意,已然被握的打著顫絲,二皇子就可以知曉葉貴君此時在心裡把對待他的厭惡,放在了是何等想要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