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足夠讓任何人折服!
一行人不急不慢。卻是在大年三十前兩天的傍晚終於到達了京城,而此時此刻,那位傳旨官員梁世心以及所帶的一行人也早早已經與墨離等一行匯合。這會一大行人略有倦色,但很快全都進了城。
在路上,墨離也沒有再額外詢問梁世心什麼,不過此人倒也機靈得很,主動找了個機會明示了一下此番皇上召墨離回京應該是有所圖謀的,並且怕是相當的危險,請墨離務必得當心。
至於具體有什麼樣的兇險。李清會有什麼樣的安排,莫說梁世心不知道,怕是再親近些的重要官吏也不可能知道。除去幫著李清專門做這些事的那幾名接手實際執行的心腹以外。其他人是不可能提前得到什麼真正有用的詳情。
所以,梁世心能夠猜到大概卻無法知道詳情再正常不過,根本沒有任何可懷疑的地方。
這種完全沒有半點作用的示警,就算之後萬一被人傳出。也不可能會真正對梁世心產生什麼太多的影響。畢竟說了跟沒說基本差不多。但站在他打算站隊於墨離這一邊來說,主動提醒一下,當然只有好處而絕無壞處。至少也算是一種表態,對於墨離忠心之上的表態,當然又有著絕對的必要。
這便是梁世心的聰明之處,哪怕別人都看得再明白卻也沒有誰能夠說道這梁世心什麼,八面玲瓏之心可見一斑。
剛剛進城不久,便有宮中內侍在一旁等候相迎。來的人還不少,看那樣子是一早便守著了。
馬車停了下來。很快便有內侍近前行禮,說是奉皇上之命在此迎接墨王與墨王妃,皇上已經在宮中設宴等侯,請墨王與墨王妃即刻移駕宮中。
聽到這些,墨離倒是絲毫沒有意外,只不過卻是擺了擺手朝那內侍說道:“多謝皇上一番美意,不過本王與王妃一路奔波風塵僕僕,此時入宮面聖有失禮儀。最主要的是,這幾天忙著往京城趕路,過於匆忙以致於令王妃受了風寒,路上也沒有辦法好生治療休養,如今病情已經有所加重,得先回王府診治才行。你代本王回稟皇上,入宮一事等本王安置好王妃再說吧。”
那內侍聽到墨離的話,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太過意外的反應,也沒有半點試圖說服的樣子。只是看了看韓江雪,很是擔心地說道:“既然王妃身子有所不適,自然一切還是得以王妃康健為先。奴才這就回宮向皇上稟明詳情,不知王妃可否需要太醫替王妃診治?”
“不必了,墨王府中自有府醫。”墨離沒有再多說其他,很快令人放下了簾子,再次啟程往墨王府方向而去。
至於梁世心那一夥人,當然也沒有再跟著墨王府的人,而是先行跟著內侍一行回宮覆命。
“梁大人,那墨王妃當真是病了嗎?”半道上,內侍與梁世心相聊了起來,打聽著剛才墨離所說的那些到底有幾分真假。
梁世心笑著說道:“的確是染上了些風寒,畢竟是這樣的天氣連續行路,一介弱女子難免會受些涼。不過也不是多麼嚴重,就是墨王爺太過緊張墨王妃罷了,估計回去喝兩天藥,休息幾天就什麼事都沒了。”
“嗯,那也是,如今誰不知道這墨王將墨王妃當成寶一樣寵呀!”內侍呵呵一笑,隱隱還帶著幾分不屑,真不知道韓江雪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能夠讓墨王還有皇上這般在意。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個女人嗎?
看到內侍這般說,梁世心自是沒說什麼,也跟著悶聲笑了笑,而後這才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皇上既然都在宮中備了宴特意等著見墨王了,你剛才怎麼也不多說幾句呢?墨王妃是病了不舒服,但墨王又沒啥事自然是能夠入宮面聖的。皇上特意讓你接人,這會你卻空著手回去,皇上怪罪於你的話可如何是好?”
梁世心與這名內侍一早就認識,但也說不上有什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