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眼中,我與文小華是多麼門當戶對的一對璧人,殊不知,幸福平靜的表象下,一個心灰意冷,一個翻江倒海。
我心裡低低的笑,所以,誰的故事,誰知道。
主持人歷數我們的戀愛之路的時候,我看見我在高翻局的同事們,喬菲沒有來,我想,那這個女人還有一顆心,沒有殘忍到,出賣了我,又來觀我行刑的地步。
我是不能想起這個人,想起她的名字的。
後果是,心臟悶鈍的疼痛,閉上眼,追悼起從前透支了的歡娛,但覺從此後,人生無望。
主持人碰一碰我:“家陽,家陽。”
哦,原來此刻應該我親吻小華。
我摟過她,唇印在她的唇上。
冰涼。
下一個環節,我們就要簽字,成為受國家法律認可保護的正式夫妻。
我手裡握著鋼筆,眼前是模糊一片,探下身,又直起來,皺著眉,千迴百轉,腦海裡,飛速浮現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年輕容顏,耳朵裡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強的變成一個聲音:我不能。
我要放下筆的那一瞬間,聽見小華喊我:“家陽。”
我看她。
她的聲音很低,只有我聽的見:“我現在要離開,剩下的局面,請你擺平。”
隨即在眾人的驚訝中,小華提著裙襬,迅速的獨自離開會場。
情況繼爾有些失控,
我鬆一鬆領結,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吸菸。
有人議論,有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