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這樣的人的不快!
那侍從所說的一切顯然並沒有什麼人聽說過,但從那幾人此刻變了色的神情已經不敢吱聲反駁來看,顯然是一點都沒有說錯。而且那些事當真都不是好事。墨離與韓江雪的行事大膽出格至少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名聲好不好聽也只是自個的事情。根本影響不到旁人絲毫,而剛才這幾家所隨意被指出來的破事明顯才是真正的令人不恥!
自已家都是一屁股的屎臭得不行,卻還有臉裝得跟聖人一般跑出來指責兩個僅僅是看上去任性了一些的人,這樣的行為當真才是真正的令人不恥!
說起來不過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可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加讓人覺得墨離的可怕。誰家誰戶沒有個關起門來見不得光的事兒。這般極為收著藏著卻都瞞不過墨王府的眼線,光是這一點上來說,日後還真是沒有誰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與墨離叫板,除非這一家上上下下全都一點小辮子都不曾有。
“諸位日後還是多費些心教管好自家的人與事吧,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別總以為自個做了什麼爛事用被子捂著就有這樣的資格跑出來對別人說三道四。”
墨離掃了一眼那幾人,而後卻是懶得再搭理他們,轉而旁若無人的照顧起身旁坐著的韓江雪來。看著韓江雪之際。一瞬間卻是如同變了個人似的溫柔得出奇。
如此一來,眾人自然沒有誰再敢多嘴半句。甚至於連議論之聲都不再有,這會殿內除了墨離與韓江雪細細耳語以及偶爾杯碟響動之聲外,安靜得出奇。
氣氛顯得很是壓抑,好在沒一會功夫皇上與曦公主的到來終是打破了這一份壓抑。
一番熱熱鬧鬧的禮儀之後,曦公主光彩奪目的落坐於首席,似笑非似的眼神掃過全場,最後當然落到了坐到了一桌格外打眼的墨離與韓江雪身上。
從進來的第一眼,李清便看到了這會落座於墨離身旁的韓江雪,只不過並沒有急著說道什麼,這會功夫他的目光還是落到了墨離身上,聽不出什麼情緒地說道:“墨王這般於禮不合,難不曾是專程想要讓南梁貴客看笑話嗎?”
“皇上誤會,墨離自無此意。”只些一言,墨離卻是並不再多說,平靜的面容沒有半絲的波動,即不解釋也無客套,彷彿就這麼著說著今日中午有沒有吃飯那種不足一提的小事似的。
並無此意卻又根本不去說明到底是何意,墨離對於皇帝的態度當真毫無敬意可說。
可當著眾人之面,李清卻又不可能單憑一具這樣的小事而真的對墨離計較什麼,不然的話反倒是自降了身份,讓人覺得心胸狹隘,毫無君上之姿。
“負責宮宴安排之人何在?”李清並沒刻意去找墨離的麻煩,而是直接吩咐道:“自已下去領罰!”
皇命一下,當下便有人領聲而退,根本沒有半點替自己爭辯的必要,只是領罰而沒有當眾被拖去去斬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到底也不能夠當著貴客之人見血。
變相的懲罰實際上代表著李清對於墨離的責備,不過墨離顯然並不在意,反正那受罰的又不是他的人。
南梁公主這會倒是才出聲笑眯眯的做著好人,打著圓場道:“皇上不必為一個奴才的失責而影響到了心情,今日曦兒特意替皇上帶來了我三樣寶物送與皇上,希望皇上能夠喜歡!”
聽到曦公主的話,李清自然也是做著表面,一副客歡主熱情的模樣,笑著說道:“曦公主有心了,不知曦公主所說的三寶指的是什麼?”
“難得皇上如此有興致,那曦兒可就得當眾賣個關子,一樣一樣的請您過目!”
說著梁曦抬手拍了三下,很快,便有南梁侍從魚貫而出。
侍從簇擁下,一名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走在了最前端,只見她容貌出眾氣質不凡,如同神女下凡一般給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