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回來再說:“本公主送兩國一場交好的聯姻,這可是大好事,怎麼到你這裡便聽上去如此不堪了?”
反聲質問,梁曦也算是打了個漂亮的回馬槍,自個顯然也還滿意這會的急智,笑容再次慢慢的爬上了漂亮的臉蛋。
同對梁曦最後的質問,韓江雪不慌不忙:“原來公主的意思竟然是要給琴娘找個東明好兒郎,挑個如意婿,既如此自然也沒什麼不好的,但這般一來曦公主最好還是將琴娘具體的皇室身份說清道明一些才好,如此才好找一個匹配的聯姻物件,不然的話可就很難保證這場所謂的兩國聯姻能夠皆大歡喜了。”
“國與國之間的大事自然會有專門的商談之機,此事便不勞你一個世家之女操心了。”
梁曦放中之意明顯不過,直接韓江雪沒有那樣的資格過問這些,而她卻是不同。如此一來,她們之間孰高孰低自然也就再明顯不過。
那種天生的優越感讓曦公主的心情暢快了不少,只可惜韓江雪倒是始終沉得住氣,從頭到尾都不曾見其有過太大的情緒變化。
不過她相信,這都只是暫時的!
“曦公主所言極是,這種事倒的確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不過……”
韓江雪並不在意曦公主的有意貶低,一副和和氣氣地模樣繼續說道:“不過既然琴娘是來東明覓良人的,那我更加沒有興趣與她比較什麼了。誰都知道江雪索來不擅女紅,這種替別人做嫁衣的事情更是從來不幹,勞力累心不說,到頭來永遠沒有一個給人做嫁衣的落到什麼好頭的!”
三言兩語,韓江雪輕輕鬆鬆的便將曦公主讓她比試一事的真正原因給點了出來,怎麼做都落不得好那便是刻意要讓她不好,曦公主這樣的心思與做法,實在有失公主的身份,更是丟了南梁的臉面。
道理本就不難懂,無非是沒有誰會當面將這一層給去揭破罷了,但韓江雪似乎專門愛幹這種直接揭人臉面的事,簡直有些樂此不疲。
這般一來,原本是梁曦給韓江雪設的進退都不是的局面一下子便成了梁曦自己的了。
被韓江雪當眾點破她居心不良,拿琴娘給其設一套,這會她若是繼續堅持,自然就是中了韓江雪所指責的,若是不再繼續讓其比琴同樣也落不了好,不是被人當成預設心虛,就是讓人覺得自己怕了韓江雪。
怎麼做,自己都註定落不著好,生生的被韓江雪三言兩語給逼到了角落。
梁曦心中恨得不行,實在沒想到韓江雪竟然如此刁鑽難對付,可這會功夫,她再怎麼樣卻也只能先忍下一口氣往肚子裡吞,暫且讓韓江雪得意一會。
交手不過剛剛開始罷了,走著瞧,她不會讓韓江雪好過的!
“好!既然韓家小姐沒這樣的閒情,那咱們換點有意思些的便是!”
梁曦倒也不是那種抹不開臉面的人,從這一點上來說,能委能伸,能囂張又懂得暫時隱忍,倒也不慚於這麼多些南梁皇帝親自帶在身旁的調教。
只見她很快便恢復了常色,直接揮了揮手示意琴娘先行退下,而後指著不必吩咐便已經準備好上前一步的侍從說道:“諸位請看,這是本公主此次特意從南梁帶來的第二件寶物,如意瓶!”
這話一出,眾人自是立馬好奇不已地朝曦公主所指的那個瓶子看去,不過怎麼看那瓶子都像個酒壺,不過是材料金玉而成,更加值錢罷了。
看到眾人的質疑,曦公主一點都不意外,很快解釋道:“此瓶看似普通,似乎上卻神奇無比,往裡裝上普通的酒水,不同的人去倒時,卻會因為人性的不同而決定酒水的味道。越是尊貴美好的人倒出來的越是美酒佳釀,越是低賤醜陋之人倒出來的便越難喝不已,甚至於,若是惡毒之人去倒還能倒是有毒之酒來,你們說,這是不是很神奇?”
這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