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拉著蘇墨繼續向上走。木宸打了個呵欠,有些疲憊:“拜託,已經快六點了。太陽已經落半邊了。”“咦~夠夠噠。已經看見了。”蘇墨瞟了他一眼,有些嘲諷。再向上看,果然有個白色的建築。坡度已經開始變陡。
最後一段路,我不想再記錄其中的經過了。蘇墨和木宸也吵過一次架。最後也不了了之了。當見到白色建築的時候,都有種已經昇天的感覺。“要死了,終於上來了。”我累的都想躺下來,但是蘇墨扶住了我。“上鏟子!”木宸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鏟子,一臉嚴肅但是很萌趕腳。發現了一個破舊的長亭,木板已經爛了,踩上去“嘎吱嘎吱”的響。木宸跳進爛掉的坑裡,用鏟子一下一下的挖著黑灰色的泥土。我和蘇墨跪坐在旁邊,緊張的盯著木宸的一舉一動。蘇墨有潔癖,但是現在也顧不上了。
“這是”木宸拿起沾滿泥土的已經生鏽的鐵盒,“這個鎖是數字撥動的。”蘇墨面色凝重,託著下巴:“我們不知道密碼,怎麼辦?”“是晴方冬陽讓我們來的,她可能知道。”我接過木宸手上的盒子。搖了搖盒子,我曾做過一個練習,搖晃盒子判斷盒子裡的物品。“紙?或者是裝在袋子裡之類的?”我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手中的盒子。04x05的盒子。木宸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蘇墨在這一圈轉了一下,過來對我們說:“可能有捷徑。”
望著不見頭的山路,將近25的陡坡,我擦了一下冷汗:“是不是太陡了?而且這裡不一定就能回到半路的亭子裡。”蘇墨晃了晃手機:“打個電話,讓晴方冬陽下山,不行嗎?”我攤手,不打算阻止:“隨你。”蘇墨撥通了電話,卻發現這裡壓根沒訊號:“怎麼回事?之前都有訊號。”我檢視了蘇墨的手機,有些懷疑:“這不像是脫離服務區,而像是……”“被遮蔽了。”木宸接過了我的話。幾個人的臉色立刻變了,蘇墨臉色慘白的說:“為什麼會被遮蔽,難道有人故意這樣做的。但是那又是誰!”我搖搖頭,放低了聲音:“我們可能,被跟蹤了。”木宸抬頭聽了一會什麼聲音,然後聲音極其輕的說:“沒起風,樹葉動了。”蘇墨低罵一句,然後拽著我們幾個就跑。
陡坡行走十分艱難,幾乎都是跳著下去的。這裡就如同森林一樣,分不清方向,看不見太陽。蘇墨在前面帶著路,問:“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回去?”木宸讓我們停了下來,說:“我先去看一下。你們注意情況往前走,不要慌亂的跑。”蘇墨點點頭,讓他小心,我們倆就又出發了。
剛走沒多遠,就聽到了重物撞擊樹木的聲音,還有什麼在草地上滾動的聲音。“木宸,沒事吧。”我還是有些擔心,雖然和木宸不熟。“肯定沒事!他這種人,死都死不絕…”蘇墨咬著牙,艱難的表示木宸使能應付的。我看了看蘇墨被汗水浸溼的臉頰,白皙的臉上有股誰都不能壓制的堅定。微微嘆了口氣,繼續緩慢行進。
突然,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出現一個人。我們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檢視。果然是木宸!木宸的衣袖被撕爛了,只剩下半截,手臂上有多處的擦痕。嘴角還有鮮紅的鮮血,臉上出現了好幾道劃痕。幾乎每一道都滲出了鮮血。“不知道是誰,不認識。”木宸坐在地上,有些虛脫,“我們可能有麻煩了。”蘇墨攥了攥拳頭,問:“那我們怎麼辦!”我定了定神,有些陰沉的說:“拼一把。”
做了決定之後,往林中又走了莫約三四百米,就遇見了三個人。眼前的三個人,穿著黑色的連帽衫,臉大半被帽子遮住,衣服上有白色的奇怪影象,好像是塔羅牌背後的圖案(當然,是我自己的塔羅)。下巴的地方又戴上了黑色的東西。我們三個極其緊張,眼睛一直盯著他們三個人。
領頭的人抬起頭,我只看見了他和我一樣的紅眼睛——暗紅色,其餘的被黑色面具一樣的東西遮住。“秦夜,要不要考慮一下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