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突然被敲響了,我絲毫沒有理會,沒有發出任何回應。因為我檢視過了,門是被鎖上的,來者就必然有開鎖的鑰匙。清脆的“咔噠”,門被開啟了。站在門口看著此人進來。進來的人乾笑了幾聲,說:“咳…我帶你離開。”我一挑眉毛:“怎麼?打暈我把我帶到這裡,現在還要帶我走?去哪?”眼前這個人就是之前打暈我的,帶有紅色印記的人。他沒說話,拉著我的手臂就帶我出了房間。
我這種人,就是要麼死不做動作,一有動作就驚天動地的那種;死不說話,一說話衝死人的那種。任由他帶著我離開賓館上了一輛吉普。我坐在後排,他也坐後排,不過我離他有將近一米的距離。然而,我並不打算沉默到底。結果一開口,就讓他幾乎跳車:“你有病。”他剛聽到我開口有些高興,但是聽完後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你居然會說我有病。”我淡淡的望著窗外,若無其事的說:“有病的都不承認。”他的眉毛的扭到一起了:“你想說什麼。”“明明因為你什麼都不說,是不是?”我嚼著從賓館順來的口香糖。
“原來你是說這個,但是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他恍然大悟,然後問我。“你是誰。”我瞟了他一眼,直白的告訴了他答案。我對於有印記有一點點的印象,只是非常模糊,很熟悉,但是又記不得真正的模樣和身份。他難得得靜默了,我喊著口香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絲苦味。“我更關心,他們人呢。”我略有些擔心,但是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合作,我們都是需要合作。等到了目的地,你就能看見了。”他聽了,苦笑了幾下,然後又說,“我叫赫連殷,殷商的殷。”我皺了皺眉,這個名字似乎有一些印象。“記起來了,沒?”他有些期待也有些膽怯的看著我。我正在很仔細的回想,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我無奈的笑笑:“沒。”
車停了下來,赫連殷開啟車門讓我也下來。剛下車門,就被一個人狠狠的抱住。請注意,是狠狠的。“你幹什麼”我用盡力氣說完就沒氣兒了。木宸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蘇墨,人就要沒氣了。你確定還要再繼續謀殺?”蘇墨大大咧咧的鬆開我,然後雙手搭我的肩:“對不起啦!不過,你和那個傢伙什麼關係啊?”蘇墨湊過來,我本來對蘇墨的性格就不是很接受,我也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徑直就向前走去,蘇墨在後面大喊要我給個答案。我沒好氣的大喊:“沒答案!什麼都沒有!”
這時候我才發覺這裡好像是郊區中的郊區,已經到了農村的感覺。這裡是一大片的荒野,只有很遠的前面有個樹林,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大概是房屋吧,這麼想著跟著赫連殷。荒野上都是雜草,都有半人高,雖然很多,但是都非常的軟,我們走的地方也被踏出了泥土,顯然是許多人走過。已經是夕陽落下了,本來就枯黃的半人高的野草被夕陽渲染,顯得很漂亮。我們也漸漸靠近那個樹林。
我們幾個人到了樹林邊,不是不想進去,因為這裡比荒野高了將近一米多,將近一米六七的樣子。赫連殷看著我們,面色無辜的聳聳肩。然後他直接踩了一下土堆上一些小石塊,直接就躍了上去。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問:“你們上的來嗎?”蘇墨從後面走過來,沒好氣的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都是猴子嗎?”赫連殷也不急,蹲了下來,對我伸出手:“上來。”我略皺眉,然後拽著他的手上去了。然後就成了我拉蘇墨,木宸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