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有著隱情。如此,在沒有絕對鐵證之前,他當真不想就這般直接揭破一切。
他總幻想著再等等,說不定一切便會有所轉機,真正的幕後之人並非劉氏,劉氏最多也不過是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幫兇罷了。
可現在,一雙兒女似乎早就已經看透了他心中的糾結與猶豫,在一次次被逼到絕路之後不得不站出來自保,要將這半遮半掩的一切來個徹底的了斷。
他們如今都已長大了。有了自己的能耐與主意,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勢必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韓風當然不可能糊塗成到了這樣的時候還要再出聲替劉氏,或者說是替自己心中的那份執念說道些什麼。
見父親終於沒有再出聲說什麼,也並沒有反對,韓江雪朝東凌示意了一下,令其按原先的計劃去準備便是,而他們父子三人一會就在這側廳裡頭待著便可。等會直接便可以將隔壁的動靜聽個一清二楚。
離約定的時辰已近,沒一會後,院外果然響起了敲門之聲。韓風手中的茶杯略微一緊,心中也猜出了將要進來的可能是誰。
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再發一言,默默的坐在那裡神情黯然。
片刻之後,隔壁傳來有人走進的聲音。果然不出所料,劉氏的聲音很快便在那邊響起。
“怎麼約了這麼一個地方而不是在你們自己的地方?”劉氏進來之後沒什麼表情的質問著。自己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壓根沒有給這會一身黑衣還矇住了臉的東凌什麼好臉色看。
雖然在府中之際。她同韓雅靜所說這些暗衣不歸她完全掌管,但論起來她當然也是這些人的上級,她可以屈尊親自過來一趟,那是形勢的緣故,並非其他。而這些人再如何也是得對她恭敬有禮才是本份。
而第一聲提出的問題也並非劉氏當真在意或者想不到的,只不過就是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施壓並表態,莫讓這些人以為她當真如此好說話。
果然,見到劉氏這樣的態度,這會已經蒙著臉的“暗衣”東凌很快便抱拳微低頭示意道:“夫人不必多想,單獨找一處與我們都無任何關聯的地方自然更加安全得多。而今日所說之事也極為機密,所以其他的人也並沒有跟過來,省得人多引人起疑問。
聽到這些,劉氏自然並沒有懷疑什麼,而是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不必再多解釋這些沒用的東西了。我且問你,今日我交給你們的刺殺任務為何會臨時取消?”
見劉氏一下子便直奔主題,東凌自然是求這不得,立馬一副他也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回夫人放,此事實在是怪不得我等。我們本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在去往五華山的半道上封好了路,設下了圈套,只等目標出現,便可以將其一力擊殺,根本不可能讓她有半點活命的機會。只不過正準備動手之際,卻是突然收到秘信,讓我們暫時取消這一次的刺殺行動。”
“秘信?什麼秘信?誰給你們的秘信?難道你們不知道韓江雪這個賤人必須得死嗎?她不死的話,韓風遲早會被那個賤人給影響,我這麼多年在韓家所做的努力都將會付諸東流!”
劉氏惱火不已,對於暗衣的解釋明顯並不滿意:“你們知不知道韓江雪那個賤人已經懷疑我,對我也虎視眈眈的,時常都給我搗亂搞破壞,心裡頭一天到晚都在算計著我,想要將我給弄死掉都好!我個人安危是小,但是再讓這個賤人如此下去,遲早都會影響耽誤到皇上的大事!到時候,聖上怪罪下來的話,可就不僅僅只是我一人倒黴了!”
這些話,明顯是在警示暗衣,劉氏哪裡可能甘心自己的計劃隨隨便便的就這般被人給打亂呢?這此暗衣竟然不重視她的命令,反倒拿什麼所謂密信出來搪塞,真當她這般好打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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