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傢伙還不算太笨,雖然有些像是做賊一般偷偷溜過來看她,不過形式什麼的她倒也無所謂了。
短暫的相擁之後,兩人還算是極為“守禮”的分了開來,不過彼此間看到的對方此刻眉目之中寫著的都是發自心底的開懷與愉悅。
“罪就不治你了,不過得問你幾個問題算做抵消!”韓江雪邊說邊往一旁挪了挪,主動滕出一個空位讓墨離挨著她坐好一些。
墨離也沒什麼假裝的,很快滿意無比的做到了他的“新位子”上,一隻手同時自然而然的握住了韓江雪的手:“問吧,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一來,韓江雪自然也不客氣,很快問道:“上回我去張家,你怎麼那麼快便知道張婉如以及張浩成跟我說了些什麼?”
聽到這話,墨離不由得笑了笑,滿眼都是說不出來的縱容:“猜的。怕你被人給騙走了,所以特意提個醒。”
這樣的話自然是少不得換來韓江雪一通白眼,不過倒並非不信墨離之言,而是後頭那一句怕她被人騙走。
“那你跟我師傅到底是什麼關係?”緊接著,她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這事讓她一直很是納悶,有好幾回她都有意無意的故意在師傅面前試探過,不過都無功而返,所以為了不讓這事總困擾著自己,她自然只能夠來問墨離了。
“這個嗎,倒也沒有多麼複雜。”墨離果然說到做到,直接解釋道:“說起來,如果當年我點頭的話,這會你的三師兄可就沒宋欽什麼事了,你還得管我叫一聲師兄差不多。”
“什麼?”韓江雪驚訝不已,倒是萬萬歲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通關聯:“那麼說,當年我師傅最先看中的應該是你了,那你為什麼沒有同意呢?還有,你小小年紀竟然不賣我師傅的賬,照理說應該是極大的駁了我師傅的臉面,他老人家就算不生你的氣,那也不至於跟你關係好到哪裡去吧?”
這話才是韓江雪最為想不通的地方,好幾次的事情足以表明,墨離不但與她師傅交好,而且關係極其好,不然的話,以她師傅那種性子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答應墨離幫忙管那些於他而言的閒事。
“當年我拒絕他的理由很簡單,成為他的徒弟,就算天下人不知道,卻總躲不過皇帝的眼睛。掛著他老人家的牌子,這麼些年我就算是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更何況,跟他習琴,所花費的時間太多,於我來說,沒有地麼多時間可以如此浪費。”
墨離此時的神情很是平靜,挨著韓江雪慢慢解釋著:“不過被他老人家看中,就算是不想當他的徒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當年我與他進行了一場賭約,結果他輸了自然只得按約定不再提收徒一事,並且也不會將此事透露給任何人。再後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反倒是越來越特殊而有意思,非師徒而不遜於師徒,甚至於可以用忘年交來形容。”
“賭約?”聽到這,韓江雪心裡直叫一聲不好,立馬嘟起了嘴朝著墨離可憐巴巴地說道:“不會吧,難道三年後師傅讓我再次去挑戰的對手竟然是你?”
聽到這話,墨離卻是半點都沒有覺得意外,反倒是寵溺不已的扯了扯韓江雪的髮絲道:“放心吧,你師傅讓你去替他完成的那個賭約可不關我的事,他老人家這一生就是愛跟人打賭,偏偏運氣又不太好,不過這次倒算是他有眼光,挑中了你去幫他完成賭約,想來終於是有機會贏上一回了!”
一聽此賭約非彼賭約,韓江雪這才下意識的鬆了口氣,不過轉念一想,墨離倒還真是無所不知,聽他這語氣,應該是很清楚三年後那個賭約的事情。
似是看穿了韓江雪的心思,墨離再次說道:“三年後的那個賭約算起來與我也不是完全沒有關聯,你若贏了的話,將來那個必須回來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影響到整個大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