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綠荷,好端端的讓你去迎個人怎麼竟然弄成了這幅模樣?快說,到底是誰這般大膽,連本公主身旁的人都敢動?”晉雲公主心中火冒三丈,不過卻並沒有半點的失態,只不過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如實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玲兒見狀,自是上前行禮而道:“回公主話,奴婢是蒙貴妃身旁的宮婢玲兒,公主身旁這位宮女姐姐是貴妃娘娘下令責罰的,因為她擅自折了貴妃娘娘所種之梅樹,這才得此處罰。娘娘早就令在先,那幾株梅樹都不可亂動,而她竟然明知故犯竟然還折下一枝被我們當場給抓住。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早就直接拖下去打板子了,如今只是掌了幾十的嘴先做懲戒,娘娘說了讓奴婢將人給帶回來交由公主自行處置。”
玲兒說話倒是極為講究,隻字未提綠荷故意折梅而誣陷韓江雪一事,彷彿那一幕壓根沒有存在似的。而是直接就親眼看到綠荷擅自折梅,當場被她們給抓住,這才惹得貴妃娘娘惱怒,被人給掌嘴。
同時,玲兒的話還說得很是明白,犯了這樣的事掌嘴還是輕的,若不是貴妃娘娘給晉雲公主面子的話,這樣的奴才當眾拉下去亂棍打死都不為過,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不但與韓江雪沒有半點的關聯,並且蒙貴妃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半絲可值得說道之處,相反還等於是送給了晉雲公主一個臉面人情。
聽到玲兒這番滴水不露的話,韓江雪更是對蒙貴妃佩服不已,這些自然都是蒙貴妃所吩咐交代如是說的,玲兒不過是奉命傳個話罷了。
而晉雲公主更是一幅吃了死蒼蠅般的神色,當著蒙貴妃宮中之人的面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說道的地方。人家把話都說得這般清楚明瞭,隻字不提其他,只是將所有的責任都讓一個奴才給背掉,這已經是很大的情面了。
畢竟晉雲公主也知道蒙貴妃並不是那種好糊弄之人,這會功夫想必早就什麼都知道了,沒有掉過頭來找她的麻煩已經是極幸運的事情。如今她就算明知蒙貴妃此刻的態度有心護著韓江雪卻也無可奈何,甚至於連半句不妥當的話都不能再說。
不然的話,那就是明著打蒙貴妃的臉面了,更加明著將給韓江雪下套並且將蒙貴妃給拖下手當槍使的事給擺到了明面上來。如今既然蒙貴妃如此行事,隻字未提,那麼她們當然不可能不知這個分寸,不記這個好歹還明著再在此事上做什麼文章,不然的話吃虧的只會是她們自己。
韓江雪一來便讓她這個堂堂公主吃了個悶虧,這樣的挫敗自然不被晉雲公主所接受。可眼下這口氣就算不想忍也只得先行忍下,而此次積累下的惱火與怨氣當然再理所當然全都得算到韓江雪頭上來!
晉雲公主面色變化莫測,終究還是年紀小經事不多比不上宮中那些個老人那般可以做到完全不著痕跡。不過,好在太子皇兄早就有了充分的考量!想到這,她的面色倒也很快恢復了過來,沒有讓自己應有的公主儀態被影響到。
“原來如此!”晉雲公主再將他出聲,自是不可能再對其他人說道半個字,而是直接韓著這會已然跪在地上想要解釋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的綠荷訓斥道:“你這個大膽包天的奴才,竟然敢不顧貴妃娘娘之命擅動娘娘最為珍愛的那幾棵梅樹,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來人,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奴婢給本公主拖下去好生管教,省得日後再出去給本公主招惹事端,丟本公主的顏面!”
話音剛落,立馬有人上前按晉雲公主的吩咐將又衣衣哎哎又怕又急卻硬是沒法說清一句話的綠荷當場就給拖了下去。
晉雲公主當著玲兒之面將綠荷象徵性的處置過後,又讓玲兒替其向蒙貴妃傳達她的歉意,都是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