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眼鏡仔的手腕一圈。接著他再抓起眼鏡仔另一隻手腕向後扳,只要依樣畫葫蘆再做一次、讓兩隻手腕相迭、血色符號相抵,就成為了用仙術製成的簡便手拷。
他看了一下時間,他們車坊因為都是自己人,如果沒有中午趕著要交的車子,吃飯加午休時間通常有將近兩小時。先抓住這個變態,然後通知警隊,讓他們把人帶走,應該時間都還夠……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
李士斌,176公分,65公斤,外表看起來有點偏瘦,但上衣脫掉後,卻有勤練武藝操出來的結實而發達的肌肉線條;假日時到國中同學家裡的人工洗車坊打工,每次工作的時候習慣掉掉上衣,因為八塊腹肌健碩的線條,和毫無贅肉的腰身,讓使用妖術拍澀情片的眼鏡仔為之著迷。
終於,眼鏡仔按捺不住,在今天計劃了一系列對少年的調教攻勢;卻因為士斌懂得仙武術,而遭到了反擊。眼鏡仔重傷而且喪失意識、被連環痛毆。直到他被扁到醒了過來,士斌才停下手,以血畫符作為手銬,要將他移送特武警隊法辦。
然而,正當士斌以血畫符的同時,醒來的眼鏡仔雖然意識模糊,卻急急忙忙地用右手掏著褲子口袋;在他右手被抓住前,他抓到了一個小瓶子、用拇指推開了瓶蓋,然後在他的手被向後扳的同時,手腕一晃,瓶子裡豔紅色的粉末就這麼順勢灑出。
這個紅色粉末,就是當時他重金向妖術高人買來的“赤煉粉”;即便練過不壞金身的習武修道之人,在這粉末的灼熱魔火之下仍然是挨不住的。
更何況士斌現在身上一點功力也發不出來,還受了內傷;赤粉一接觸到他的面板,就有強烈的燒燙的痛覺往腦袋裡鑽,不到一秒、他都還來不及在眼鏡仔手腕上畫完一個圈,就已經痛到倒地。
“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幹啊啊啊啊啊!!”
將近四分之三瓶的“赤煉粉”全灑在士斌身上,胸口、腹肌、手臂、大腿,甚至跨間都一片通紅;少年痛到慘叫、倒在地上蜷曲起來、左右不停地翻動打滾,雙腳雙手沒意義的胡亂揮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現在的感覺,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個人燒了起來一樣,雖然心裡知道要救火,但身體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識卻全都深陷在無邊無盡的劇痛之中,無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慘叫到乾咳,卻還是停不下來;身上的劇痛停不下來、他的叫聲也停不下來。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呃呃……”
慘叫到聲音都快啞掉了之後,少年似乎終於對這樣的劇痛有了一點點適應的能力;他一邊不自主地顫抖,一邊掙扎著、用背肌拖著不聽使喚的身體往一旁的牆邊移動–那邊有加壓水鎗。
在這一陣陣的慘叫聲當背景音樂的時候,眼鏡仔帶著嚴重的內傷,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來。他看著在地上扭動計程車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邊爬去……
很好。眼鏡仔在心裡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無情地一腳踩在士斌赤裎的胸膛上。
“呃呃……啊呃……”
少年的自救的行動被阻止了、他看到了在自己身旁的眼鏡仔,他的希望被粉粹了;但仇敵的出現,從讓他的意志力因而高漲。儘管胸口被踩踏著,赤煉粉帶來的劇痛也因此更加強烈,但他反而更努力忍住,不讓自己求饒。
眼鏡仔把腳移開,蹲了下去,用手掌將士斌兩塊胸肌上的紅色粉末抹平開來。
“幹!啊啊啊啊啊幹!啊啊啊啊啊!!”
原來這赤煉粉一經面板吸收就會化為透明,少年身上之所以紅通通一片,就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