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你下一次還死不了,老子一定要把你整死才會收手!”白少憤怒了。
陳子州冷笑一聲:“沒想到白少是如此不要臉的一個雜皮,我還以為白書記的公子應該是個東西,沒想到為了區區一點小事,就仗勢欺人,既然你不仁,老子對你也不客氣,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派來的這三個人,將會成為控告你的證人!”
“你休想,在渝慶市裡,誰也不敢公開跟老子作對,你想從那三個廢物口裡搞出東西,那你就想錯了。陳子州,你等著!”白少根本不在乎,因為他相信沒人敢說出是他指使的。
“哈哈哈,那我們就試試看,”陳子州說完,就掛了電話,只要給這三人分經錯脈,他並不擔心這三個傢伙不說。
沒想到陳子州居然敢公開跟白少對上了,那個老大就更恐懼。
陳子州看了看他,緩緩地道:“我不會讓你們死,但你們也別想活得好,既然上輩子做了那麼多壞事,下輩子就常常痛苦的折磨吧。”
說罷,陳子州拉過倒在左邊的那個傢伙,伸出二指,運足內力,朝他足三里|穴位猛力一擊。
只聽見咔嚓幾聲,那昏著的傢伙突然痛叫著醒來,頓感到小腿骨肉分離似地疼痛難忍,驚恐地卡了一眼陳子州,想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已是全部殘廢了,根本站不起來。
這一下,嚇得老大已是渾身冷戰,完全像見到黑白無常一樣,萬分畏懼地急忙磕頭求饒:“我、我說,求求大哥放過我,我再也不做壞事了,再也不做了!”
陳子州冷笑著,並不答話,又拉過右邊那傢伙,如法炮製,那傢伙頓時痛叫得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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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真的說,白少讓我們乾的壞事,我全都說!”那個老大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已經廢了一條胳膊,再被廢雙腿,那完全就是廢人了。
陳子州拍拍手掌,笑道:“行,那我就先饒你一次,要是到了公安局不說實話,我隨時可以廢了你!”
接著,陳子州就給吳依玫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讓她帶領幾個幹警過來。
吳依玫大吃一驚,嚇得不輕,給已是副局長的羅高峰彙報之後,跟著羅高峰馬上就帶人出發了。
陳子州這才下去,抱著潘霞走到了公路上,緊緊擁抱了他一會,微笑道:“嚇著了吧,現在沒事了,你放心,姚元光不知道這事,但你回去以後還是要警惕一點,有啥情況給我打電話。”
潘霞看到沒有了危險,這才逐漸恢復了神態,點點頭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說這麼客氣幹嘛,只是要委屈你了,”陳子州對潘霞其實很同情,既然有了那種關係,只要潘霞沒意見,他還是準備照顧他的。
潘霞就很感動地笑了笑:“我不怕委屈,我是怕配不上你。好了,別說了,有點冷,我在車上呆一會,”她就躲進了那輛越野車裡。
很快,吳依玫和羅高峰就到了,三輛警車錄下現場影片,押著三個罪犯,就回到了縣城。
送走潘霞,陳子州對吳依玫道:“依玫,我先回家去,這事不能耽擱,你們今晚必須立刻審訊,要是不說實話,就讓我來治他們。”
“明白了,你放心,快去休息吧,”吳依玫道。
“另外,你把他們招供的證據給我影印一份,我要拿到市裡去,”陳子州道。
安排好了事情,陳子州還真是感覺有點疲倦,就回家洗澡睡了。
第二天,吳依玫果然把證據影印了一份,送給了陳子州。
“***,居然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子州,有了這些東西,那白少最少也會判十年以上,”吳依玫很是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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