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已經率先抬腿,往外面走。
推開洗手間的門一看,冷廷遇果然就在離女洗手間門口四五步開外的地方,不過,他並沒有純粹只是在等她,而是還拿著手機,在講電話。
即使是這樣,簡夏也不由低頭,幸福又甜蜜地莞爾一笑,然後大步朝他走去。
待她走近,正在打電話的冷廷遇長臂直接伸過來,圈住她的腰肢,一邊繼續打電話一邊帶著她離開,烙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卻不動聲色地滑到她的翹臀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簡夏狠狠嗔他一眼,趕緊去握住他不老實的大手,然後,在他的手背上回敬了他一把。
凌瀾在後面,看到他們倆個旁若無人的那些無比幸福又甜蜜的小動作,心裡,除了羨慕,也就只是羨慕,她不嫉妒,更加不恨。
因為,簡夏說的對,只要她願意,她也可以像簡夏一樣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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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後,北京,季家。
在這還差兩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到七天約定的時間裡,戰老爺子親自登了季鴻鳴的家門。
他不是不相信季鴻鳴會不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只是,戰雲茵是他的女兒,他不想出現任何意外,讓戰雲茵多在拘留所呆一天,讓她受委屈。
再說,他們戰家的威嚴和麵子,也不是隨意可以任人罔顧的,即使,所有的事情,都是對外封鎖的。
聽警衛員說,戰老爺子來了,原本在書房的季鴻鳴立刻便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下樓來迎接他。
“大哥,有什麼事情,你派人來說一聲或者打個電話來就好,何必勞煩親自跑這一趟。”見到戰老爺子,季鴻鳴客套地道。
戰老爺子幾十年在軍中常居高位,身上,比起季鴻鳴來,那股無形的威嚴自然得讓人肅然起敬。
他看了季鴻鳴一眼,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待傭人上了茶,又退下去之後,才不急不緩地道,“我來,是有兩件事情要跟你確認的。”
坐在季老爺子對面的季鴻鳴點點頭,“大哥,你說。”
“第一,是不是現在可以確定,雲茵跟在惠南市發生的兩起謀害夏夏的事情無關。”說著,戰老爺子端起面前的茶盞,揭開蓋子,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漬,喝了一口,然後又放下茶盞後,才又接著道,“第二,你是不是現在可以通知惠南市那邊,馬上釋放雲茵。”
雖然戰雲茵被拘捕,戰家沒有插手過其中的任何事情,但並不代表,戰老爺子會對戰雲茵不聞不問,放任事情的發展。
如今,他對整個事情的發展,瞭如指掌。
所以,他才能理直氣壯地來季家,監督季鴻鳴放人。
季鴻鳴看著面對一身凜然正氣的戰老爺子,擰眉沉吟一瞬,“大哥,雖然目前沒有證據,指明車禍跟槍殺案是受雲茵直接直指的,但是,陳邦達在陸家呆了近二十年,是陸家的管家,我們也調查過,平時陸家的大小事情,都是由雲茵做主,陳邦達跟雲茵是主僕關係,兩人平日裡也走的最近,陳邦達都是聽雲茵的指示做事,如果說,陳邦達犯下的這兩樁案子,跟雲茵沒有半點的關係,這確實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即使戰老爺子再剛正不阿,聽到有人這樣肯定地說自己女兒犯了故意謀殺罪,而且要謀殺的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表侄女。
他們戰家,怎麼可能會出心思這麼歹毒的女兒,這不是在侮辱他嗎?
所以,戰老爺子的臉色不禁微微有些沉了沉,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陳邦達之所有要去殺夏夏,全是受雲茵指使的?!”
“大哥,陳邦達跟小七素未謀面,而且知道,小七是陸越蒼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忽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