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化。
他的工資確實是不高,但是,並不代表除了工資,他就沒有別的收入了。
工資,只是他工作的一份形勢上的報酬而已,並不是他的主要收入來源,而他,也從未關心過,每個月打到他工資卡上的錢,有多少。
“我不買了。”
丟下這句話,嚴端雲甩下手裡的裙子,轉身便往外走。
白季李不禁唇角一勾,亦轉身,踱著慵懶的步子,慢慢走了出去,兩個服務員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嘴角直接抽了一下。
嚴端雲真的快要被氣炸了!
雖然她和白季李定婚的訊息,只是簡單地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並沒有大肆地對外公佈。
但是,她好歹也是他白季李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呀,不就是一條裙子嘛,雖然貴了點,可他白季李也不能小氣成那樣呀,買條裙子,居然還要她還錢。
什麼男人!
一口氣從店裡衝出來,嚴端雲看也不看,像是無頭蒼蠅一樣,轉身便往要往商場大門口的方向去,卻不料,猛地撞上一堵肉牆。
“啊!”嚴端雲驚呼一聲,捂著自己被撞到的額頭,氣憤地猛然抬起頭來,“你長沒長。。。。。。。。。。”眼睛呀!
後面的話還沒有出口,嚴端雲便愣住了,剎時間忘記了反應。
“云云,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是怎麼啦?”湯遠銘看著眼前滿臉氣憤與委屈的嚴端雲,立刻便握住她的雙肩,關切地問道。
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湯遠銘,原本就氣憤又委屈的嚴端雲更加氣憤和委屈了,她猛地用力,一把就將湯遠銘給推開了,完全顧不得周圍的人來人往,更加顧不得身後不遠處走出來的白季李,怒吼道,“湯遠銘,你還好意思問我,你也不問問,你自己幹了些什麼?”
“云云,我幹什麼啦?”湯遠銘又去握住她的雙肩,一臉無辜地問道。
嚴端雲瞪著他,撒嬌似地邊掙扎邊抗訴道,“你還裝無辜!明明昨天下午,我就有看到你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逛商場,那個女人還摟著你的胳膊,別提多親密了。”
“云云,你誤會了,那個年輕女人是我的表妹,不是你以為的女人。”
“是嗎?你沒有騙我?”湯遠銘的話,讓嚴端雲臉上的怒氣,幾乎是在瞬間,便消散了大半。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就算騙全世界,也不會騙你呀!”湯遠銘摟緊嚴端雲,又似模似樣地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如若我有半個字的假話,我就。。。。。。。。。。”天打五雷轟。
後面的話,還沒有出口,嚴端雲便抬手,捂住了湯遠銘的嘴巴,憤怒與委屈化作嬌羞與甜蜜地道,“別說了,我信你。”
後面,兩三米開外的一根大圓柱旁,白季李點了根菸,斜斜地靠在柱子上,冷眼旁觀著這一出好戲,看到最後相擁在了起的兩人,他雲淡風輕地勾了一下唇角,爾後,轉身,大步離開,往車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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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南市初秋的夜晚,就像湧動的馬蜂窩,熱鬧繁華的不像話,大街上,年輕的男男女女,或單或雙,或成群結隊,不斷地穿梭其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季李就厭煩了這樣繁華喧囂的浮躁生活,喜歡埋頭苦幹。
其實想想,青春年少的那些年,他和冷廷遇,還有榮崢段昊他們三個,過的是何其荒唐與奢靡。
或許,之所以不再留戀,是因為他們都過了鮮衣怒馬的年少無知,大家都開始不約而同地變得成熟起來了。
原本,回市局宿舍,是不需要經過惠南大學的。
可是,鬼使神差的,白季李就轉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