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八卦,多學習。”嚴晉安拍了一下週榮軒的肩膀,然後,也轉身,往屋子裡走去。
“是,嚴書記說的對,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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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嚴晉安一起吃過早飯,藉口說自己約了同學逛街看電影,嚴晚晚一溜煙似地便跑了。
跑出省委大院,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掏出手機來給白季李打電話。
昨天晚上,她一定是腦子抽風了,所以才會不回白季李的簡訊,不接他的電話,自從今天早上,知道他為了辦案,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深入深山老林抓捕犯人,在手臂受了傷還連夜趕回來的時候,她的一顆心就跟被貓爪子抓過似的,特別不好受。
最最讓她心裡慌的,是白季李早上的那副態度。
他都沒正眼瞧過她一眼,說話也是冷冰冰的,他那是幾個意思?
撥通白季李的手機,電話一直響一直響,可是,就是沒有人接。
嚴晚晚鬱悶,他不會小肚雞腸地在跟她賭氣,報復她吧!
看著手裡的手機,本來想要繼續撥過去的,但是想想,她又作罷。
不如,她先去名流盛世看看,說不定白季李就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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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白季李開車快回到軍區大院的時候,儲物格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掀眸過去淡淡瞟了一眼,看到手機螢幕上跳躍的“小饅頭”三個字,他沒有理會,臉上的神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徑直將車,開進了軍區大院裡。
白老太太聽警衛員報告說,白季李回來了,趕緊便迎了出來。
她一出來,剛才白季李的車在家門口前停了下來。
“兒子,你怎麼一大早就回來了?”見到從車上下來的白季李,白老太太是又驚又喜,卻又是滿臉好奇。
白季李甩上車門,看向大步過來的母親,淡淡“嗯”了一聲,什麼多話也沒說。
白老太太看著他滿臉的疲憊,不禁心疼,趕緊過去,抓住他的手臂,“聽說你的右手臂受傷了,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呀?”
“媽,沒事,一點皮外傷。”
老太太皺眉,心疼死了。
家裡三個男人,一個性子,只要還有命在,從來都不把受傷當回事。
“那你這麼早回來,吃早餐了沒有呀?”老太太拉著白季李,大步跟著他,又追問道。
“沒。”白季李惜字如金。
“那你趕緊去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媽去給弄早餐。”
“嗯。”
進了屋,白老太太鬆開白季李的手臂,看著他大步上樓,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家裡三個男人呀,就真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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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老太太和保姆一起弄好了豐盛的早餐後,見白季李仍舊沒有下來,老太太便上樓,去叫他。
來到白季李的房間門口,輕輕叩了叩房門,沒有聽到有動靜,老太太便自己推開了房門。
結果,推開門一看,白季李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身上,還穿著剛才的衣服,根本沒有洗漱,甚至是連腳上的鞋子,都沒有脫,被子也沒有蓋。
老太太看著,心疼的不行。
也不叫醒他起來吃早餐了,而是輕輕地過去,給他脫了鞋子,把他一隻還踩在地板上的腿,輕輕地放到床上去,讓他睡好,又拉過被子,小心翼翼地給他蓋上。
給白季李蓋被子的時候,老太太湊近,感覺到他的身上體溫不太正常,伸手一摸他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