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絲感情。”
蝙蝠俠鬆開手，他的視線看向右方大樓上那間玻璃破碎的辦公室，就在那間辦公室裡，老科裡的屍體已經冰涼。
“我是說，作為一名超級英雄，至少要顯得有人情味一點...”
百特曼還在叭叭，羅輯打斷道：“停停停，你說我要有人情味一點，可你才是那個心冷的像石頭一樣的男人！”
“什麼？”
“呵呵，不用再裝了，像我們這樣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來讓自己保持冷漠，否則那些負罪感和愧疚感會沖垮一切的。”羅輯嘴上這麼說，心裡究竟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蝙蝠俠，我還是那句話，你和我的目標是一樣的，審判邪惡，制裁邪惡！”
羅輯話音落下，蝙蝠俠沉默了一會後才出聲：“那些代表邪惡的混蛋奪人性命，是殺人犯，而你也奪人性命，也是殺人犯，新的殺人犯，那麼罪犯的數量還是沒少。”
“嗯...”羅輯微微低下頭，一副思索的表情：“百特曼，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懂的！”
“你是不是想說，我一次殺的罪犯太少了？那我下次一次性多殺點，殺幾十個罪犯，這樣罪犯的數量不是鐵定減少了嗎！”
羅輯兩眼發光，恍然大悟，暗道不愧是蝙蝠俠，一番話便給自己指引了一條明路。
蝙蝠俠：“......”
看著滿臉黑線的老爺，羅輯聳肩：“其實，問題的關鍵在於，雖然我們目標一致，但行事原則卻完全不同，你有你的不殺原則，而我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那麼，蝙蝠俠，在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之前，或許我們都是正確的，不是嗎？”
對此，蝙蝠俠沒有出聲回應，他只是點了點頭，半邊身軀埋在晨光的陰影裡。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嚴肅的東西了。”羅輯伸了個懶腰，他額前的頭髮被陽光勾上破碎的金邊：“百特曼，我老家那邊有個習俗，正好可以指明我們接下來要幹嘛。”
“說說。”蝙蝠俠來了興趣，他覺得這能讓自己更瞭解對方。
“咳咳...”咳嗽了兩下，羅輯看著行人漸漸多起來的街道，以及開門的餐廳，繼續道：“在我們那，打完架，就要一起去下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