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功倍;而入世修行卻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在煙雨紅塵之中來往,雖歷經聲色煙火卻仍能做到清淨無偽,這樣雖然艱難,但如果得道卻比避世修行的道行高深。”
陸風瀾明白了,這便是所謂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前世古時傳說的濟公和尚便是入世的和尚,雖然酒肉不忌行止怪異最終還是能成仙成佛。就不知道玉仙師傅會是個什麼樣的修行之人,這下她更加想要見一見這個把姜好迷得暈頭轉向的師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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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姜好,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陸風瀾仍然看出了她的不同,嘴角退不去的笑意還有兩眼閃閃發亮,這一切都表示著她內心不同尋常的激動。
心下暗笑,扯了扯任芳菲,示意給他看。任芳菲會意地笑了笑,卻又用眼神止住陸風瀾,不讓她對姜好無禮。陸風瀾聳聳肩,抿嘴一笑。
因天色已晚不便上山,因此她們一行住進了客棧。
看著姜好坐臥不寧的樣子,陸風瀾嘆了口氣,說:“師孃,您若想念師傅便先行一步,我跟芳菲明日再行也不遲。”
姜好有些臉紅,斥道:“誰說我在想那個假仙,我只是……只是……”
陸風瀾點頭道:“我明白的,師孃只是近鄉情更怯,這是人之長情,瀾兒理解。”
姜好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只是瞪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只有嘆了一聲。陸風瀾心有不忍,說:“師孃只管先走便是,反正我又不差這一兩天,您見過師傅再來接我們也可以的,那樣我們還可以在這裡遊玩幾天。”
姜好還是搖頭,最後陸風瀾看不過她這樣,便約上任芳菲出去遊玩了。
姜好一個人留在房裡仍是不安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停下來,想著什麼,嘴角含笑,眼神溫柔,輕輕低語著:“仙兒,仙兒,這幾個月來你可有想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不在山上你可寂寞?可有好好吃東西?這回我帶回來二個小傢伙不知道你可喜歡?仙兒……仙兒……仙兒……”
陸風瀾跟任芳菲回來後卻發現不見了姜好,陸風瀾偷笑。
任芳菲不明白,陸風瀾笑道:“師孃八成是想師傅先行一步了。”
任芳菲卻搖搖頭,說:“師孃不會的。”
陸風瀾笑著把先前兩人的對話跟他說了一遍,任芳菲還是不相信。
陸風瀾說:“要不,我們打賭,如果到明天早上看不到師孃便是你輸,師孃在便是我輸,輸的人要任憑贏家處置如何?”
任芳菲說:“好的。”又問:“如果瀾兒贏了要讓我如何?”
陸風瀾笑道:“現在還沒想起來,等想起來再說。”也笑著問他:“如果芳菲贏了你要我做什麼?”
任芳菲臉一紅,道:“我先不說,等贏了你再說。”
陸風瀾也不逼他,只是看著他笑。任芳菲問:“瀾兒笑什麼?”
陸風瀾趴在他耳邊輕輕問:“芳菲這些日子可有想我?”
任芳菲騰地一下臉紅了起來,象抹了胭脂一樣,陸風瀾擁著他臉也紅紅的。兩人自跟了姜好一路行來再無機會親熱,今晚姜好不再陸風瀾便有些按奈不住了。
任芳菲自與陸風瀾有了肌膚之親之後,自是知道情慾滋味,他正值青春年少因此二人夜夜貪歡,但自從與姜好同行,便不敢再象以前那樣同行同宿。雖然深夜孤枕難眠卻也是強自忍耐,如今姜好不在,二人自是不用顧忌。
待到早上起來看到姜好時,二人都紅了臉,任芳菲躲了出去,只留下陸風瀾面對著姜好一臉的調笑。
陸風瀾尷尬地笑問:“師孃昨夜去了哪裡?我還以為您老人家先行一步上山了呢!”
姜好“呵呵”笑道:“你以為師孃還象你們小兩口一樣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