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那個鬍子大叔的頭,默默嚥下一口老血,八卦地問:你這麼老大不小的了,你外婆有沒有催你找媳婦啊?→_→
[隊伍]江月何年:上回催了一次,快兩個月沒來過她家,估計她也不敢催了
[隊伍]步搖:哈哈哈哈哈!
[隊伍]江月何年:笑什麼?
[隊伍]步搖:笑苦逼的大齡剩男。
[隊伍]江月何年:你剛起床?
[隊伍]步搖:嗯。
[隊伍]江月何年:你是餓醒的吧
[隊伍]步搖:= =你怎麼知道
[隊伍]江月何年:不用想都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看不到江月,但我總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定嘴角上揚,眼中含笑。
而此刻,遊戲裡,一身南皇套的道長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小花蘿面前,我操控滑鼠點住他,而他,也正好靜靜看著我。
一大一小,一個蘿莉一個成男,對視良久。
心一瞬間狂跳如擂鼓。
好像真的,在被現實中的江月也安靜地注視著一樣,我臉突然熱得不行,只好尷尬地站在原地。
[隊伍]江月何年:我今天不能待很久,馬上就要出門了。
[隊伍]步搖:噢。
[隊伍]江月何年:要出去買點菜回來做飯,給外婆弄頓肉吃。
媽比!他還會做飯!我的少女心又一次淪陷了,我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平淡的口吻敘述著,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卻在狂暴又殘忍地戳中我少女心最深處最柔軟的地方,這句話宛若開了紫氣東來,一套都不用攢豆的兩儀連招,瞬間把我秒了個片甲不留,血條全空。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開個春泥套個毫針……
我不要臉的要求著,還發了顏文字裝出一種&rdo;我完全並沒有被你這個技能所震撼&rdo;的無所謂玩笑態度:
[隊伍]步搖:(ˉ﹃ˉ)我也要吃你做的。
[隊伍]江月何年:嗯,我儘量爭取。
[隊伍]江月何年:晚上見。
[江月何年]輕輕地拍了拍[步搖]的頭。
他說完,做完這一切,就下線了,白衣道長也一瞬消失在我眼前。
我覺得我要死了。
很想找一處沒人的地方放聲叫出來,叫類似於&ldo;江月你二大爺啊&rdo;&ldo;江月你媽個蛋啊&rdo;之類的發洩性內容,可是不行,我爺爺奶奶都在客廳看電視,我只能強忍著,強行壓下這些幾乎快擠出我眼眶的情緒‐‐
它們帶有粗糙的亢奮,又蘊著細緻的溫柔,我沒想到這兩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情緒居然能夠同時並存,可是它們又這樣真實的發生著,我像一個套在水龍頭上的氣球一般被這樣的情緒灌滿,並且水龍頭始終擰不上,我只能被迫承受,又自願承受著。
我開心了一個下午。
晚上,我吃完晚飯,出去散了會步,回家又上了遊戲。
江月線上,我點開看了看他的地理位置,25人英雄荻花聖殿。
估計在帶老闆。
我們幫會頻道也在喊著打龍淵澤,作為一個盡職的幫眾,我也麻溜地進團了。
團長組人的時候,我去刷了會微博,很喜歡一個叫loli武士的畫手的微博,因為她經常會畫一些成男純陽和蘿莉花花的圖片,深得我意。
我挑了一張,是一個南皇道長抱著蚩靈花的圖片,從yy裡發給江月。
他很快給出評價:花花很多花。
我:=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