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曾相識的總有那一段聖光下歌唱的時光。
就好比夏維和這個孩子,同樣的,從小沒有過父親的萌陰。他更加比旁人懂得,沒有父親的孩子是一種怎樣的悲哀。缺少了父親的嚴厲,缺少了一起進山打獵的機會,更加缺少了在其他孩子面前,炫耀自己父親偉大的機會。
“跟我走吧,公爵不在家。”儘管對這個小孩子和這個少婦,充滿了好感。可是夏維還是謹慎起見,並沒有讓這兩個陌生人進入公爵府。而是帶上了隨行的馬車。
隨行的護衛不多,主要是因為,任何家族的護衛,沒有國王的命令,是不能帶隨從進入皇宮的。可是在普羅米和阿瑟的一貫要求下,還是跟來了兩個小護衛。萊斯和瓦茲,這兩個自大小鎮和查林普斯發生爭端後,便開始跟隨了夏維的送信小兵,在普羅米和阿瑟一同教導下,已經是成長了不少。
在武技方面,他們已經能夠完全勝任公爵府的近衛。並且,阿瑟的親傳受教的將自己的行軍的知識,完完全全灌輸給了兩個人。比起阿瑟和普羅米互補的性格,萊斯和瓦茲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只不過,按照阿瑟的話,他們還缺少經驗。
所以,在夏維的安排下,萊斯和瓦茲被安排在公爵府擔任護衛工作。期間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夏維不願意讓這兩個好材料,因為是夏維嫡系的緣故,而變得嬌縱。所以,在公爵府內,少有人知道萊斯和瓦茲兩個人,是夏維的嫡系。
然而,因為上次公爵遇襲的緣故。普羅米不放心一路上的安危,還是將萊斯和瓦茲,安排在了護衛之中。
…。。
又牽來一輛馬車,不愧曾經是貴族,那少婦在夏維親自的攙扶下,走上了馬車,神情平淡,一舉一動都顯出了高貴。看著那雖然穿著樸素,可是眉宇間依舊透著高貴和美麗的少婦,夏維還是問道:“尊敬的夫人,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少婦靠著窗戶,看著這個對自己很照顧的年輕紳士,道:“菲利佳妮·德庫拉。”
聽到德庫拉家族的名諱,夏維還是心頭一震,可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腦海的記憶中,恩克港的德庫拉家族,是古老的傳統的貴族,究竟是怎樣和雷蒙有聯絡甚至有了這個孩子,都是自己不應該知道的。
帶著菲利佳妮離開公爵府,直奔皇宮而去。路過中央大道,夏維不住的朝外多看了幾眼。打鬥留下的青石板依舊破爛不堪,殘留的血跡還未徹底的沖刷乾淨。寬闊乾淨的中央大道上,依舊那麼風采。
馬車停靠在皇宮大門前,護衛們已經只能止步,夏維獨自一人邁進了皇室的大門。第一次進入皇宮,夏維像是一個鄉巴佬進城一樣,一邊走一邊好奇的看著。引路的皇室僕從一邊竊笑,這個現在帝國紅極一時的少年將軍,竟然這麼土鱉。
其實不能怪夏維土鱉,而是因為,在他眼裡最好看的屋子,莫過於拜仁家族的城堡,公爵府邸和羅斯柴爾的別院。皇宮?也許夏維做夢時候進來過吧。
地毯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皮毛,踩上去能感覺到軟軟的,無比華貴。周圍富麗堂皇的油花後面,是巴洛克風格的桌布。奶白色的桌布上,佝僂著荊棘花的花紋。一段長廊走過之後,才是最後通往皇宮的天橋。
因為皇宮在帝都中心山上,而恰巧那山頂斷裂開一條五十米長的山縫。建立這座山巔宮殿的工匠們,便精心打造了這一條通往皇宮的天橋。
一根根大理石支撐著橋體,橋體之上白色的浮雕和富有藝術感的裝飾雕刻,無不彰顯華貴。站在橋邊,足以俯瞰整個帝都。迎風而立,夏維突然之間喜歡上了這裡。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有站在巔峰才能看到?只有站在巔峰,才能看到巔峰之下的一切,是多麼的簡單。
站在天橋之上,足下的世界是那麼的渺小,甚至公爵府甚至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