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兩盞茶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周酒師剛剛下了馬車,一扇兩丈高的大門出現在他眼前,大門兩側有兩尊巨大的石雕,兩隻凶神惡煞的蛟龍石雕,栩栩如生,讓人看的就暗生懼意。
“地蛟派?姑娘你是?”
“小女子就是地蛟派掌門的女兒,司馬燕。周師傅請!”
“那個不用看了,司馬奎老先生的壽辰,最起碼要四百壇酒,小店實在供應不起,請姑娘另找一家大一點的酒窖吧,老夫先告辭了。”周酒師神情有點慌亂,說完,轉身就要走。
“周師傅既然來了,就先進去坐坐吧!”司馬燕不懷好意的說道,然後給幾位守門的弟子使了個眼色,兩位守門的弟子立馬上前拉住周酒師,硬是往門裡拽。
“司馬小姐,你這是你這是何意啊!”周酒師奮力的掙扎。
“司馬小姐,你想對老夫做什麼啊,老夫只是一個釀酒師啊!”周酒師被扔在了地蛟派的大廳裡。
“燕兒,此人是何人?”司馬奎看到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周酒師,問道。
“稟父親大人,此人是週記酒窖的釀酒師,周七。”司馬燕拱手說道。
“你將此人帶來,有何意?”
“父親,這個周七,今天送了幾十壇酒上了玄靈門,應該就是給明宣子的秘密聚會用的。”
“哦?是否有此事,周七?”司馬奎眯著眼睛,慢慢的走向周七。
“沒沒啊絕無此事啊!司馬大人!”周七神情慌亂,眼珠不停的轉動。
“不老實說,我就讓你斷頭在此。”鞏遷把劍架在了周七的脖子上,嚇的周七全身抖。
“說!”鞏遷大喝一聲。
“我說,我說,我我是給玄靈門送就去的!我說,你別殺我啊!”周七不停的顫抖著。
“他們是不是在聚會,還有,他們為什麼聚會。”
“這”
“說!”鞏遷把架在周七脖子上的劍緊了緊。
“我說我說!別殺別殺!”周七再嚇的話,尿可能都要出來了。
“其實,我只知道玄靈門大擺酒席,至於什麼原因,我也問了,結果被一個長老罵了一頓,讓我不該問的不要問。”周七哆哆嗦嗦的繼續說道:“但是,我在他們議事的時候,我真正好路過堂外,聽聽到了一些東西”
“聽到什麼了,快說。”司馬燕聽到周七這麼說,知道此事不簡單。
“好像,好像是在說什麼地蛟派給他捎了什麼珠函”
“給他捎了珠函?”司馬燕若有所思,突然眼睛眼前一亮,“說此話的是誰。”
“叫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所有人都叫他什麼什麼盟主。”週四想了想說道。
“張海那老東西果然秘密的參加這次聚會,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不會參與,老東西,竟敢欺我!”司馬奎火冒三丈,連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父親息怒,聽聽還有什麼。”司馬燕轉身怒視周七:“說!你還聽到什麼?”
“好像還說,什麼會在吳山城內安排大量的弟子,還有什麼後方偷襲地蛟派的門府,還有什麼地蛟派暗中接勾結邪門歪道,要徹底的打擊”周七的聲音越說越小。
“豈有此理!拉出去喂守門獸!”司馬奎聽到這些,整張臉都快氣變形了,看樣子是怒火攻心了。
“是!掌門!”兩個弟子衝上來,不由分說的拉起周七就託向廳外。
“司馬大人不要殺我啊!司馬大人,玄靈門已經收我為外門弟子了,你不能殺我啊!”周七雙腿亂蹬,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大叫了出來。
“且慢!”司馬燕好像想到什麼,阻止了兩個弟子,然後拱手對司馬奎說道:“父親,此人殺不得啊!如果正如他所說,他現真被玄靈門收入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