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成子看到他一臉懷疑,不由得冷笑一聲,“我等雖然居於世外,但世俗界的事還是略有耳聞,你不可能不知殷富國等四位將軍的事吧?”
無念真人一臉惋惜,“確實有所聽聞,這四位開國將領因意外去世,令人為其扼腕不已。”
“你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他們四人可都是你那寶貝徒弟親手下毒毒死的。”淼成子把從自己徒弟那聽到的事情都一一講了出來,包括王翰曾經要雷筱幽三人侍寢和半夜偷茶的事情。
無念真人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當目光看到自己旁邊的小桌上放的茶盞,更是鐵青一片,那茶盞中所泡的茶葉正是王翰孝敬給他的那份茶葉。
看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淼成子有些心生不忍,不過想想還是把最該說的事說了出來,“無念,你可知你這個徒兒是個邪修?”
“啊!什麼?!”無念真人驚的從蒲團上一躍而起。
其實並不是所有的修魔者都被人喊殺喊打,修魔者只是有些另類和有些霸道的修真者,真正讓人痛恨的是一些搞歪門邪道提升修為的修真者。修魔者的名聲不咋地,大多是被這些人所拖累。
像王翰,他的那份功法主要是要借用女子的陰元練功,所以他才那麼荒淫無度。此功法邪就邪在被他採了的女子即使不喪命,也會因為元氣大失從此百病纏身。門派裡的那些人他自然是不敢用來練功,但是崑崙附近近年來的少女失蹤案大部分都是他所為。脫離了無念的視線,他更是肆無忌憚,所以才在幾年的時間就從融合初期提升到心動中期,也不知又禍害了多少可憐的女子。
無念真人除了修煉,很少關心其他的事情。自己的徒弟見面了也只是關心他們的修為進展,其他方面不是一直放任自流,就是讓別人代管。例如當年才五歲的王翰被帶回山後,他就把人扔給自己的兩個弟子代管。
只聽到王翰被四人押回了首都下了大牢,他就聽不下去了,打斷淼成子的話,失魂落魄的跑去找雲亦,沒找到就跑去找自己的大師兄,也就是雲亦的師父無為真人,“無為師兄,雲亦呢?”
雲亦算是他們那一輩人的大師兄,一直統領著眾師兄弟,像這類外交事件一般都是他處理,他們這些長輩一般都不過問。看到無念真人臉色很不對勁,他連忙問出了什麼事。
無念真人寒著臉把從淼成子那聽到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無為真人也臉色大變,“豎子爾敢!來人啊!”
一個小道童跑了進來,“真人有何吩咐?”
“雲亦幹什麼去了?”無為真人一臉嚴肅。
小道童瑟縮了一下身體,“我也只是知道去京都了,不知道具體幹什麼去。”
無為真人陰沉著臉,“為何沒人和我說一聲?”
“雲亦師兄說這些事就不勞您老操心,他去去就回來。”
跟了過來的淼成子一臉冷笑,“好一個去去就回來!他可不是一個人去的,至少帶了四個人,在大牢他出手傷人以廢人修為威脅人家放人,之後為了殺人滅口讓跟他去的人一路追殺。要不是有人一路護送,我那兩個徒兒可就到不了家了!”
看到無為一臉質疑,淼成子冷笑出聲,“你何不去查查誰和那個雲亦一起下山,這兩天回來的身上有沒有帶傷?打傷他們的可是元恆道長的童兒,那傷一看便知。”
無為叫人一查,還真有一個傷重跑了回來。被幾位長輩盯著,那個人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把在大牢救王翰的經過以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那王翰被帶離大牢當炫耀似的把自己毒殺殷家滿門的事情說給他的師兄弟聽,所以他說的比淼成子具體很多,把無念當場氣的吐血。
不止如此,淼成子那一個掌心雷轟的隱地裡的幾個人老傢伙眼皮直跳,馬上一臉心有餘悸的跑出來一個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