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以再來一杯香檳嗎?”
他起身大笑道:“艾咪,你暍起香檳真是沒完沒了,乾脆整瓶放在這兒。”
“謝謝你,薩嘉。”艾咪感激地低語,並且獻上一吻。
天啊,尤里想,薩嘉在做什麼?他已經有了茵娜這位人人企盼的絕色佳人,卻還跟艾咪在調情。他清楚地想起適才薩嘉回吻艾咪時,茵娜震驚的神情。他真想開口央求茵娜與他聯手給這個畜生一點教訓。茵娜是如此地美,天性又活潑,如果薩嘉輕忽她,他可是樂意提供安慰。
薩嘉已經半醉半醒,艾咪的親匿似乎熟悉而自然。
“薩嘉,為我們演奏一曲。”彼得提議。
“哦,薩嘉,求求你。”艾咪拉薩嘉起身。“求求你,彈上一曲。”
茵娜看到艾咪投給薩嘉一個性感露骨的眼神,不禁難堪地別過頭。薩嘉則是對她報以淡淡的笑容,似乎理解她的心情。
在朋友的要求下,薩嘉坐上鋼琴,艾咪在他身旁坐下,一手攀住他的肩膀。
“記得‘賽林之歌’吧,薩嘉,就彈這首。”
儘管歷經數小時飲酒作樂,薩嘉依然琴技精湛,手指連抖也沒抖一下。哀愁的音樂自他的指間流瀉,眾人在酒精的助興下,以低嗄的聲音唱出歌詞。
茵娜再也無法忍受艾咪攀附在薩嘉身上的景象。他倆顯然曾經是一對戀人。話語親密。茵娜覺得好孤單,也瞭解自己對薩嘉的吸引力是多麼地脆弱。現在,這一對璧人正開懷地笑著,金髮貼著黑髮。
她突然有股衝動想要殺了艾咪。因此她悄悄地溜出客廳,廳內的五個人再次和諧地唱著最後一段。她嘗試過,努力嘗試要表現得有禮、歡迎客人,但是如果薩嘉還要她留下來看他和艾咪調情,他就太過分了。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宣洩數小時來壓抑的悲悽。
合唱結束後,薩嘉回頭尋找茵娜的蹤影。“茵娜呢?”
“她剛走。”尤里回答。“大概累了。”
“該死,我要她留下來。”薩嘉高傲地道。
“讓她走嘛。”艾咪道。“說真的,薩嘉,她看起來像剛踏出校門的小鬼。”
酒醉的薩嘉殘忍地道:“你應該瞭解,親愛的,年齡不重要。你第一次叉開大腿是幾歲的事?”
艾咪登時紼紅了臉。
“薩嘉,夠了,”尤里趕緊打岔。“再為我們彈一曲,這次要歡喜一點的曲於。”
薩嘉任由自己被說服,很快地,大夥兒輕鬆地唱著「牧羊人之歌” 。第二次合唱時,尤里也悄悄溜出客廳。
他上樓到薩嘉的房間,敲門後輕喊:“是我,尤里。”
許久一段時間之後,正當尤里猜想裡面的人是否未聽到他的聲音時,門呀然開啟,迎接他的是梨花帶淚的茵娜。
尤里攬住哀慼的茵挪,用靴子關上後面的門,領她坐到壁爐前的沙發。並且技巧地摟住她的香肩。
“抱歉,茵娜,薩嘉一喝醉酒就變成殘忍的混球。”尤里已經觀察好幾周薩喜對茵娜的漫不經心,對她產生憐香惜玉之心。她與他所交往的社交名嬡不同,明顯地感情脆弱。要是她會接受他的感情,他早就開口,只是她對薩嘉的愛戀太過明顯。至少他可以做她的朋友.但是她那雙深邃的藍眸一望向他,他立即迷失其中。
“沒什麼關係。”茵娜抽噎著想止住淚水。“我只消待在樓上等大家走就是了。”
“我能做什麼嗎?”尤里同情地問。
“不用了,真的。是我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我告訴自己這樣太傻,但是……”
“你要我對薩嘉說什麼嗎?他是混球沒錯,但酒醒時人也很好。”
“我還會不知道嗎?”茵娜苦笑。“哦,尤里,”她嗚咽道,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