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與鍾陽紀元的子弟,不是內心的貪婪作祟,又怎麼可能齊齊身損在穆家之人手中?」磐石紀尊臉色漸漸恢復了沉穩之色。
相比磐石紀尊,不定紀尊此時一身邪氣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似乎是有些畏懼一臉清冷飄渺紀尊的樣子。
「咯咯磐石,兩家子弟現在還沒成婚,你就開始幫穆家說話了嗎?你們兩個降臨在繁仙界,看起來是要不惜一切代價站在穆家一邊了,既然如此,我們看看你們兩家子弟,到底能不能結成這門親事。」笑容中,飄渺紀尊的神色更加清冷,星空光芒都似是被飄渺紀尊的冷意凝僵了一樣。
經過上次那天邪盪元,飄渺紀尊向天邪峰引動的星華,早就已經被天邪峰爆發的無上偉力破去。
此刻的天邪峰黑色穢氣湧動,如同一座安葬紀元尊者的可怕墳墓。
「嘿嘿王家守護了天邪峰這麼久,終於等到了撬動這無上機緣之時,這兩個老東西又怎麼能放棄」蒼老陰沉的話語在虛空響起,隨著虛空中裂出一道縫隙,紅滾滾的熔流,詭異的從虛空裂紋中滲出。
待到熔流聚出一個孩童的身形之後,如同血霧一般的輝耀,才緩緩散去。
「鍾陽,我還以為你這個老妖怪不敢出來了呢我和磐石降臨繁仙界之後,你怎麼也沒找我們聚聚,之前你不是很能在小輩面前耀武揚威嗎?」看到鍾陽紀尊那孩童的身形,不定紀尊一身邪意升騰,馬上就來了精神。
「不定,你被盪落了一身精元,還這麼張狂,小心這回親事變喪失,不但兩家小輩結不成親,就連家族長輩,也受到牽連。」鍾陽紀尊那孩童小臉,露出一絲陰笑。
「嗡」澎湃帶有汙穢意念的黑色穢氣從不定紀尊身形中透出,讓天宇虛空動盪。
「哈哈看來不用等到小輩成親那天了,今天就讓我看看,你這個老妖怪,這些年到底長了什麼本事,敢在本尊面前大言不慚。」感受到不定紀尊那汙穢的氣息,急速在天宇虛空排開,飄渺紀尊臉上不由顯出一絲驚意。
磐石紀尊泛動白芒的手掌微微搭上了不定紀尊肩頭,剎那間,沉穩浩蕩,不可動搖的心境在虛空中湧現,將不定紀尊那激盪人心的汙穢邪念稍稍壓下。
「好了,不定,小輩大婚在即,現在還不是鬧出事端的時候。」磐石紀尊的沉聲,自虛空中響起。
似是受到磐石紀尊心念之力的壓制,不定紀尊一身澎湃的邪意開始緩緩收斂。
「不管你們信不信都好,我和不定絕對沒有染指天邪峰的想法,小輩大婚,我們也是以家族小輩能夠得到幸福為出發點。雖然對於你們可能難以接受,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化解與穆家的干戈。」磐石紀尊看著虛空中的飄渺紀尊勸道。
「飄渺紀元身損兩個天尊我都不出聲,那日後我飄渺紀元的子弟在天宇中行走,豈不是要任人宰割?」飄渺紀尊雙眸閃過厲芒道。
深吸一口氣,磐石紀尊將目光看向無上穢氣壁障中,天邪峰那朦朧的通天虛影:「天邪峰這兩次天邪盪元來的太快,也太不尋常了那穆浩家主從墓葬位面走出,佔據天邪峰,其一身力量,遠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輕易能夠對待的,如果事態被激化,其引發的嚴重後果,很可能會超出你們二人的承受。」
「嘿嘿磐石,你是說我與飄渺會不如一個低階位面中初出茅廬的小輩?天邪峰被那穆浩佔據,你們王家難辭其咎,既然你們王家不能保持中立,心中有所算計,天宇中各大家族、豪強,日後不會再將天邪峰劃撥給你們王家看管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鍾陽紀尊臉上露出了陰霾之色。
「你放屁,憑你三言兩語,就想追責我們王家?且不說天邪峰本就是無主之物,就算是不讓我們王家再看管天邪峰,也要九天之上降下令諭才行。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大言不慚,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