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丈夫來教訓,她打了耳光,氣也順些了。轉身,走到門口,古太太回頭,“忘了告訴你,古氏集團的股份,你沒資格繼承。”古氏集團的一切和古詩詩會無關,她的股份將會變賣,錢會賠給林琴,以減輕林琴的怒氣。
聽了後母的分析,古詩詩心裡也害怕了,聽到後母最後說的,古詩詩怒了,“你這賤人,古氏集團的股份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你沒資格拿去。”古氏集團,她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她二十一歲才可以繼承,現在她二十歲了,還差一年,她就可以繼承到股份了,現在告訴她,沒有了,是人都抓狂。
“我兒子砸了林琴的辦公室,林琴辦公室的東西價值超過千萬,這些錢古家肯定要賠的,教唆我兒子的人是你,責任當然由你來承擔,你沒那麼多錢,肯定要變賣你即將繼承的股份。”現在知道後悔了,遲了。林琴的損失,古家肯定要賠的,要不然林琴對付古家的理由就更足了。
“賤人,……”古詩詩咬牙切齒的。
晚上,古傅回來的時候,古太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他說了,聽完後,古傅的冷汗也順著額頭流下來,女兒竟然闖了那麼大的禍,昨晚他還打電話去說林琴,想必那時,林琴肯定在嘲笑他吧,今天他繼子又去律師樓,事情被雪上加霜了,林琴對古家,不下陰手才奇怪。
這一個夜晚,古家的人都在失眠。
第二天一早,古傅就打電話給林琴,想邀請她出來,他當面給林琴賠禮道歉,接到電話的都是林琴的助理,林琴的助理都會說林琴沒空,各種忙碌。打電話邀請不到林琴,古傅也去過林琴住的地方,可還是撲空了,林琴像是變身超級忙人了,怎麼也找不到她。古傅想對林琴賠禮道歉也不行,賠禮道歉行不通,古傅只能做其他補救,他打聽林琴的侄女住在哪間醫院,他好帶著女兒去道歉,可打聽來打聽去,他就是打聽不到林琴以後住在哪間醫院,所有計劃都被扼殺在搖籃中。
古傅這樣清高的人都快被林琴逼得沒辦法了,他在政界裡,位置似乎也不穩了,國家高層對他起了意見,他這一生都是在奮鬥,如今他四十多歲已經是副部級了,能算得上少壯派,將來能走進真正高層的地方几率很大很大,美好的預想卻是被女兒的事情殘忍打破了,林琴的能耐,B市的人都小看了,他副部級的人,林琴說整就整,沒有絲毫的阻力。政界是個龍爭虎鬥的地方,他一旦有衰落的現象,他的政敵是不會給他機會喘息的,他現在是腹背受敵。落魄有點了,古傅就算到了這麼地步,他也沒有去怪女兒,女兒的做法固然不對,可是她也受了懲罰,林夕顏已經打了她。繼子他也恨不上,繼子的性格就是衝動易怒,如今這樣,只能全是天意吧。
愛顏,林夕顏打著瞌睡,一到下班時間就閃了,其他人看著林夕顏回家的身影就羨慕妒忌恨的,公司為忙新產品要上市的事,基本每個人都要加班,只有林助理能準時下班。
剛出到門口,她就看到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豪車,不怎麼注意,林夕顏跨開步伐就準備走了。
“林小姐,請上車。”豪車下來一個人,對準備路過的林夕顏鞠躬道。
林夕顏覺得奇怪,看了周圍沒有人,確定這像司機的人是在對她說話,“_大白天的,你一個男的叫我上車,我看我還是報警比較好。”
坐在豪車後座的古傅看到林夕顏不肯上車,親自下車,出現在林夕顏的面前,“林小姐,我有點事要跟你談談,請上車。”他現在已經被逼到窮途末路,要想得到林琴的諒解,從她的寶貝女兒下手,林琴應該會見他吧。見不到林琴,他一切努力都會化作烏有。
古傅,林夕顏挑一下眉,“有什麼事好說的,我跟你完全不熟,如果是為了這幾天的事情,你還是找我母親吧,我幫不了你。”古傅來找她,是想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