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淺淺摘下了屍體手上的戒指,仔細拿著看了看。
沈曼還記得,這戒指是上一世她懷孕之後,薄老夫人給的。
薄老夫人還說什麼,只認定她是薄家唯一的兒媳婦。
如今看來,全都是笑話。
“沒想到司言真的將傳家戒指送給了你。”
蘇淺淺一邊笑著,一邊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不過沒關係,從今天開始,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我。”
聞言,沈曼一怔。
傳家戒指?
這戒指,是薄司言給她的?
怎麼可能?
沈曼記得,她懷孕的時候,高興的告訴了薄老夫人,薄老夫人對她噓寒問暖,還說要給她準備一份大禮,她上樓的時候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戒指,還有一個小紙條。
紙條上只寫了三個字:送你的
難不成,不是薄老夫人給她的,而是薄司言?
不,不可能。
薄司言厭惡她入骨,怎麼可能會給她傳家戒指?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沈曼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畫面一轉,卻看見薄司言傍晚衝到了醫院,拽著醫生的領子詢問是誰籤的死亡證明。
她很少看見薄司言這樣情緒失控的模樣,當她想要聽清楚薄司言說了什麼話時,夢突然驚醒。
沈曼猛地從床上起來,背脊上生出了冷汗。
夢裡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真實,夢裡的細節她記得清清楚楚。
難道,她剛才真的夢到了上一世的結局?
“沈小姐,您怎麼了?”
門外,女傭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沒事。”
沈曼平復了心情,她開啟了一旁的檯燈,只見外面的天已經快亮了。
一旁的時間顯示現在是早上五點半。
沈曼嘗試著入眠,但卻再也夢不到剛才夢中的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