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鳥鳴的歡快,蔣玉菡只沉心聽著嘰嘰喳喳聲。
“罷了罷了,不提這事。恰好天氣甚佳,前兒茜雪國進貢的馬匹剛來,同我一起去看可好?”
“是。”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別院,遠遠的聽見馬嘶鳴聲,近了一看,一眾小廝站在一旁服侍等候,馬廄裡一排果然是皮毛油亮、難得一見的好馬。王爺顯然是愛這些的,拉著他的手就上前去摸。
“如何?這毛鬃根根獨立,是名揚天下的好。”
他摸著,隨聲附和。
王爺也知他性子冷淡,放開他翻身上馬,“你去騎那匹,本王帶你出去逛逛。”
出去逛?他何嘗不想,只是……
“玉菡從小學戲,這騎馬卻是不曾學過。”
“那便上本王這來!”王爺已伸手,只等他抓住。
“玉菡膽量頗小,王爺安心逛便罷,玉菡只在這原地等著。”說話間低頭,只留油光水滑的一頭黑髮給馬上的人。
王爺看了他一會,乾脆下馬抱起他就往馬上放。
“不準抵抗!”聽了這話蔣玉菡趕緊收回推阻的手,乖巧的坐在馬上,王爺安頓好他便又上來,把他護在前面。催馬從旁門走到側街,漸漸跑入城郊林子裡,人也越發少了,四周安謐幽靜。
“這馬性子雖烈,也不過認強勢主人,令它心甘情願罷了。你不必怕它,只安心玩咱們的!”
蔣玉菡應了,雖說王爺還在身後緊貼著難以鬆氣,但好歹也算連日來初次接近綠樹花鳥,心情不免好起來,慢慢的摸著馬背,小心翼翼想著感受這種陌生的活物,卻不想與揮舞韁繩的另一隻手撞上,兩人一時又沉默下來。
王爺拉起韁繩停下來,周圍更是連馬蹄聲也沒有,靜的讓人發慌。忽然背後一陣熱氣,驚得他一哆嗦。
“王、王爺?”
忽然大手捂住他的嘴,把他箍進懷裡,發燙的氣息流連到了脖子。眼前全都是綠意,卻無法知曉背後人究竟在做什麼,直到溫熱的吻落在頸後,他才驚覺王爺的動作,想掙扎阻止,然聲音被擋住,只發出唔唔聲。
連日來的房內之事已讓身子變的熟悉這般親密,不自覺便有了反應。發覺了這事,蔣玉菡自己也心裡埋怨,卻無奈身家性命具在別人之手。忽而下面被涼颼颼的捉在手裡,驚得想扭開鉗制,掙扎間卻捱到了後面人的某個物件正精神奕奕的蹭著,霎時身子僵硬不敢動彈。
“莫怕,我不進去,只混弄出來便罷……玉菡……玉菡……”
聽著這一聲聲叫喚,蔣玉菡如何不心動,卻只是拼命壓制不該冒出的芽。
好容易兩人都弄出來,又挨在一起歇息一會才慢慢催馬回了家。
☆、第六回
秋風漸起時,轉眼蔣玉菡已搬來這裡數月,然而出門的次數一隻手便數的過來,身子越發懶怠起來,大不如前了。加上季節更迭,竟染上了從未有過的風寒,一時躺在床上沒有力氣起來。
王爺請太醫來診治,也說是尋常風寒,吃下湯藥養養便得。依言討了上好的藥材來,每日盯著服下,卻只見好轉不見去根。再請了太醫來仔細察看,說是如此只能是內心憂慮積鬱成疾,藥是輔的,只有去了憂慮才能去根。
太醫的話蔣玉菡也聽得見,不必睜眼也曉得現在王爺的臉色必是不好看。送走了太醫後,果然王爺坐回床邊,五指糾纏他的手指。
“到如今,你也不願安心住在我這?”
“我知你想出去,多早晚離了我便舒心了。可你看看我這周圍,除了你我也不願親近他人,獨獨牽掛你罷了。”
“這些日子你進米越發少了,身上也瘦了大些。”
“玉菡,我留你不是為解悶玩的。這般待你,竟還不明白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