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待遇,這傷是警察打的,不光是臉上身上還有。我告訴他們我是來考察投資的商人,但他們還是不由分說把我和馬總抓到了這裡。李書記,你可得為我作證啊!”
“李睿,你總算是來了,你們青山泉鎮派出所是什麼吊玩意兒,這種地方你還好意思請老王過來投資啊?”馬曉軍也在一旁憤憤不平地插話道。
李睿沒有馬上理睬他,而是好言安慰了王鵬兩句,在這件事當中,王鵬純屬是誤傷,說起來他還有些內疚。王鵬也挺賣他的面子,點點頭,坐了下來。說起來他今天也是嚇得不輕,作為一名臺灣商人,從小受的教育,大陸的軍警都是凶神惡煞般的存在,雖然他來大陸的時間很長了,但這種自小打下的烙印和心理陰影可是很難消除的。
於順根有意稍稍耽擱了一下才進來,目的就是想讓李睿控制一下里面的情勢,免得鬧得不可收拾,到時候他也沒臉。
看到於順根進來,先期趕到的縣局局長劉德來和副局長謝寶慶連忙迎上去:“於書記。”
於順根面無表情地稍稍點點頭,縮在後面一臉驚恐的趙金明此時也想上前打招呼,於順根卻理都沒有理會,跟李睿一樣直接走到王鵬和馬曉軍面前,態度異常誠懇地安慰道:“王總,馬總,讓你們受驚了。”
“這位是我們縣委的於書記。”李睿介紹了一下於順根的身份。
“哦,於書記,你好!”王鵬早就知道這位明天要過來簽約的縣委副書記,很客氣地起身握手。
馬曉軍則根本無視於順根伸過來的手,一臉不屑道:“縣委副書記吧?我被警察抓的時候,我告訴他們我是青山泉鎮黨委書記李睿的朋友,警察告訴我別說是李書記了,就算季發靈來了也沒用。麻痺的,居然還動手打人。要不是我的司機及時給齊正打了個電話,我和老王還關在鐵籠子裡受凍呢。”說著,他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麻痺的,都特孃的凍感冒了。”
於順根一臉的尷尬,心裡對今天的事更加不滿,回過頭衝著劉德來厲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誤會,今天的是純屬誤會。”劉德來擦著額頭上的汗解釋道,“青山泉鎮派出所是接到舉報才過去查的,警察沒有打人,動手的是幾個聯防隊員,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已經把這幾個聯防隊員開除了,我和謝局長還有趙金明都向王總和馬總表達了歉意。”
劉德來今天是真的怕了,他當時接到的是市政法委書記、市局局長汪海親自打來的電話,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責令他立刻趕到青山泉鎮處理善後,而且汪書記還親自在趕來的路上,猶見今天抓的這兩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他現在對趙金明也是恨透了,這狗曰的居然給他捅出這麼的簍子,但又畢竟是他的手下,他還不得不為之辯解兩句。同時還衝著李睿使了使眼色,暗示他幫著說兩句。
李睿只當沒看見,因為刺殺的事,他對劉德來也有了不少意見,雖然警察內部肯定有人搗鬼,但劉德來身為局長就象死人一樣,一點作為都沒有。他心裡早有打算,就是讓馬曉軍使勁鬧,等鬧的差不多了,再把他勸走。
趙金明在一旁委屈道:“於書記,我們確實接到群眾舉報,說天寶大酒店有人,所以我們才馬上展開行動的,實在是不知道……”
他的話還未說完,馬曉軍就已經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誰了?你把話說說清楚,我和老王那是嗎?我們要在青山泉鎮投資,自然要了解一些這裡的情況。我今天在李睿的辦公室裡就聽到滿街都是警笛聲,我們是擔心這裡的治安情況糟糕,想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卻被你們不由分說地抓到這裡,還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