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沙地裡也有科考隊員的屍骨,這裡在海子西邊,這個女隊員就在這裡一個人寫下了那些文字,等待死神的降臨,可是後來她的屍骨卻不見了!這隻有一種解釋,這個女人很可能沒有死,她在寫完最後一段後,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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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可思議了,這裡發生的事已經夠離奇的了,居然後面還發生了什麼?”梁媛直呼不可思議。
“骨頭是可以開口講話的,這塊石碑旁本該出現一具女性的屍骨,但是卻沒有,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唐風道。
“那你說這個俄國女人又去了哪裡?如果他得救能離開這裡,為什麼不把這個小冊子一併帶走呢?”梁媛反問唐風。
“你這兩個問題,我現在都無法回答你,總之,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一定還會給我留下蛛絲馬跡,就看我們能不能找到了。”
唐風又圍著石碑仔細檢視了附近的沙地,確實沒有遺骨,甚至連其它的物品也沒有發現,“我想這個女人不是自己離開這裡的。因為之前有幾個科考隊員不甘心在此等死,已經離開了,她若想離開,早就跟那些人一起離開了,但是她沒有,她選擇迎接死神的降臨,在最後時刻,她已經精疲力竭,可是最後她卻離開這裡了……”
“你想說是有人幫他離開這裡?”梁媛驚詫地把目光投向了沙山後面。
唐風吃力地點了點頭,“很有這個可能。”
“還有誰?誰會帶著這個女人離開這裡?米沙?”梁媛追問道。
“不!不會是米沙。如果我推測不錯,帶她離開這裡的人是馬昌國。”唐風十分肯定地說道。
“馬昌國?!你為什麼肯定是馬昌國?”
“這是明擺著的,如果大白泉的毒是馬昌國下的,那麼就說明他很熟悉這一帶的地形,至少比科考隊更熟悉。他的人馬也應該遭遇了黑塵暴,但他在脫險後,更容易找到生路,他很可能帶著他的人來到了這裡,看見科考隊的人都已經死了,或者奄奄一息……”
韓江打斷唐風的話,“但是馬昌國為什麼要帶走這個俄國女人呢?”
“也許當時留在大白泉的科考隊員都已經死了,只有這個俄國女人還活著,所以馬昌國帶走這個女人。”唐風猜測。
“可是我覺得這裡面不那麼簡單!”韓江喃喃低語道。
“韓隊,你不會是懷疑這個女人是科考隊的內奸吧?”梁媛忽然反問韓江。
“內奸?”韓江一驚,“我倒還沒想到這一層,當年科考隊真的有內奸嗎?”
“我看咱們在這兒猜也沒用了,明天一早繼續前進吧!”唐風提議道。
“繼續前進?我們該往哪裡走?”梁媛面露難色。
唐風爬上沙山頂端,舉目四望,漫漫黃沙,該往哪裡走呢?唐風用指南針判斷了一下方向,“我們就跟著這個俄國女人的足跡走。”
“跟著俄國女人的足跡?半個世紀過去了,哪有她的足跡?”梁媛一頭霧水。
唐風解釋道:“如果這個俄國女人真的是被馬昌國帶走的,那麼,她會去了哪裡?”
“死亡綠洲?!”
“對!我想只能是這樣,那麼,他們應該是往西走的,而且我判斷死亡綠洲和瀚海宓城就應該在離大白泉不遠的地方。”
韓江也道:“按照我的判斷,大白泉應該在胡楊林北面,那麼瀚海宓城確實應該是在大白泉的西邊。”
“你們倆都想繼續向西走?”梁媛質問道。
唐風和韓江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梁媛急了,“你們倆全都瘋了,就算你們說的都對,但是我們現在沒有吃的,沒有喝的,車和裝備也都丟了,就憑我們三個就能找到瀚海宓城?。”
“水,我們可以帶大白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