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明也有些為那清麗絕豔的女子擔憂,但是他的擔心實在是多慮,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因為那女子身邊的那兩個人讓南宮元明都瞠目結舌了。
北方四鬼真是不知死活,舉起鋼刀就準備猛砍,而那女子卻看都不看北方四鬼一眼,反倒拿起了茶杯悠閒的品起茶來,北方四鬼見狀更怒,面目猙獰,好像狼豺虎豹看見美食,欲吃之而後快。
南宮元明很清楚,站在女子右邊那個人只在電光石火之間就就奪下了北方四鬼手裡的鋼刀,而北方四鬼卻好像還未曾察覺,等到北方四鬼回來神來的時候,早就已經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動作看起來甚是滑稽,張牙舞爪的。
這正是:
行家功夫一出手,
便知有沒有啊!
那人一閃又回到的原來的位置上,道:“公·;·;·;小姐,要怎麼處理他們。”
那女子看了那人一眼道:“就讓他們站幾個時辰吧!也算給他們一點懲戒,好了,啊龍,啊虎,你們坐下吧!”
“原來那女子的兩個下人叫啊龍,啊虎!”南宮元明默唸,他再看了看那個女子,感覺氣質不凡,不像普通人,再加上她身邊的兩個隨從也是如此厲害,看來此女子來頭不小,還是少惹為妙,千萬不能和她扯上關係,要不然就難纏了。
而北方四鬼雖然是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卻沒有封住他們的啞穴,北方四鬼被一招制住,心有不甘,道:“小子,偷襲算什麼好漢,有本事把我們的穴道解開,比比真本事。”
三人沒有理會北方四鬼,只管喝著他們的茶,但北方四鬼卻是沒完,繼續道:“小子,難道你害怕了不成,不敢和爺爺比試?”
北方四鬼不但沒有受教,反而嘴巴不乾淨,想用激將法讓剛剛那個人把他們解開穴道重新比試,但阿虎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顧喝他的茶,倒是那個女子道:“啊虎,去點了他們的啞穴,不要讓這些雞狗貓鴨的人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叫,影響我們品茶。”
剛剛出手的那個站立起來,一閃而過,就封住了北方四鬼的啞穴,回到原地,他就是阿虎,那個女子的隨從之一。
“啊虎,你的武功武功進步不少啊,”那女子有些誇獎的說道。
“哪敢和小姐你比,我只是粗淺的武功,再說了,師哥比我厲害多了。”
阿虎說完,向那女子的左邊看去,阿龍面不改色,道:“師弟你客氣了,我這點武功算什麼,我們師父那才叫厲害,我們是望塵不及了!”阿龍的話有些感嘆,似乎有些佩服,看向遠方,那裡應該是北方。
三人在那裡也不知坐了多久,討論著什麼話題,南宮元明也沒有注意聽,只是三人時不時的調戲一下北方四鬼,只見北方四鬼臉色鐵青,青筋突起,卻不能動彈,心裡無比憤怒,怒目而視前方的三人。
而三人好像沒有看見一般,只管品茶,只有有時候那個女子發出悅耳甜美的笑聲,聽起來倒是很舒暢。
吃喝完畢,南宮元明結完帳就走了。
只聽一個哨聲響起,那匹汗血寶馬應聲而到,南宮元明躍上馬背,揚鞭而去,消失在塵灰之中。
只聽見那女子道:“好馬,好馬,不比我的白駒差。”
“小姐,你說說剛剛那個人的馬比你的那匹白駒還要好?”啊虎道。
“是的,那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居然擁有那麼好的馬匹,而去他的馬好像很聽他話,他只是吹了一個口哨,那匹馬應聲而到,真是一匹好馬。”
那女子說著這話,露出羨慕之色,一旁的阿龍看出了主人的意思道:“只要小姐喜歡,現在就去把那匹馬給小姐強來。”
“阿龍,我們是出來幹什麼的,你怎麼能幹如此怒莽的事情呢?再說,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