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臭名遠揚,朝廷多次派兵前來圍剿,但由於天險幫地處險要,再加上帶兵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之輩,所以,一直無法攻克,再加上那個時候年年征戰,也沒有多大的功夫去管它。
南宮六卿持劍獨自走在去天險幫的路上,只見一路上有稀許房屋,卻都沒有人居住,“這裡應該就是天險幫的勢力範圍了,都沒有農家敢居住在這裡了,看來這個戎發的卻夠狠夠壞的,我南宮六卿一定要滅了這個天險幫,以洩心頭憤恨,替老百姓討回公道。”
太陽西下,一縷微風拂過,吹得南宮六卿卻心裡有點發冷,南宮六卿心裡一震,“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管它的,我就不信戎發能有三頭六臂不成,就算是如此,既然我南宮六卿決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以前是,這次也不例外,”南宮六卿只是微微的沉了沉,又出發了。
眼看前面有一座高山,山上面有一片平地,聳立著一座座房屋,而四周都是懸崖峭壁,上山只有一條獨道,只要守好此道,要想進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不愧是叫天險幫,這裡易守難攻,就是有百萬大軍來也是無濟於事,除非能夠踏平此山,但這是不可能的,難怪以前朝廷多次派兵前來圍剿都是鎩羽而歸,並不全都是官兵的過錯啊!”南宮六卿感嘆道:“不愧叫天險山,果然是奇險無比。”
眼看就要到天險山山腳,在不遠處卻傳出打鬥之聲,南宮六卿走進些一看,原來是一群山賊在圍攻一個女子,南宮六卿想看看那個女子的面容,卻因為距離過於遙遠而無法看清,只能夠看個大概,女子身材高挑,身姿優美,一頭黝黑的頭髮已達女子的腰部,穿著一身彩藍色的衣服,手握長劍在人群中揮灑自如,阿羅多姿的身體穿梭於人群中間,動作優美,猶如仙女下凡。
南宮六卿再走近一些,這次南宮元明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女子長著彎彎的柳葉眉,鼻樑挺立,殷桃小嘴,瓜子臉,臉頰即使在戰鬥中也微帶笑容,盡顯嫵媚。南宮六卿完全被眼前的女子給吸引住了,他雙眼一直鎖定著女子,那女子向東,他的雙眼就向東,女子向西,他的雙眼就向西,總而言之,就之就是被迷倒了。
經過長時間的打鬥,女子好像有些疲憊了,臉上流著小小的汗珠,但女子並沒有時間拭去汗珠,而是專注的應對來敵,不敢有絲毫懈怠,終於,女子經過長久的拼命廝殺,打退了匪徒,但那些匪徒卻還是在她周圍遊走,想趁機攻擊,就在此時,走出來一個人,眾匪一下靜了下來,畢恭畢敬的叫道:“二當家的。”
那個二當家的名叫範飛,天生蠻力,不知道師承何處,武功不算很高,但是,力量卻是無窮,此人雖然看起來像個粗人,其實腦子卻並不笨,並且很講義氣,深得匪徒們的愛戴,範飛自從跟了戎發後,由於得到了戎發的指點,武功精進,現在已經達到高手的層次了。
範飛道:“一群笨蛋,一個丫頭都打不過,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白養你們了,退到一邊去。”範飛話一說完,眾人立即退後兩丈開外,看這陣勢,範飛是想單挑那個女子了。
“小丫頭,你也敢來這裡放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勸你還是快乖乖的回去吧,只要你現在返回,我不再追究此事。”
“別假惺惺的裝著一副菩薩心腸了,我才不信你們這些強盜會有真話,你還真的把本姑娘當著小孩子啊,本姑娘既然來就沒有打算走,既然他們都叫你二當家,我看你就是範飛了,放馬過來吧,我不怕你天山蠻力。”
範飛本來打算放過那個女子一條上路,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女子竟然不知好歹,還出言不遜,使得範飛火冒三丈,什麼也不顧,並要開打,而那女子站在這麼一個身材魁梧的面前卻毫無危機,看來也幾分本領,看來一場惡戰是再說難免的了,但是誰勝誰負卻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