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千城……你沒事吧?”景炎一進來,就關切的問道,可此時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秦寂言示意子車收回殺氣,並道:“去宮裡,取胭脂淚。”
胭脂淚的名字好聽,可藥性卻極狠。一旦服下後,一個月內拿不到解藥,人就會慢慢衰竭而死,就連大夫也查不出死因。
胭脂淚是宮廷秘藥亦是禁藥,早期是後宮女人用來爭寵害人的秘藥,後來有一個妃子,將胭脂淚用在當時的皇帝身上,又被她的對手爆出來,這才讓胭脂淚走到朝堂。
當時中了胭脂淚的皇帝,盛怒之下將研製胭脂淚的大夫滿門斬殺,後來胭脂淚就失傳了,只有皇室才存了幾顆胭脂淚與解藥。
老管家跟在秦寂言父子二人身邊近三十年,自然知道胭脂淚的厲害,不由得苦笑道:“沒想到皇上居然拿胭脂淚給老奴用,皇上還真是看得起老奴。”
胭脂淚殺人於無形,十分好用,這麼多年下來,皇室也沒有幾顆胭脂淚。秦寂言用在老管家身上,在旁人看來確實是浪費,可是……
秦寂言並不這麼認為。
胭脂淚本就是拿來用的,而且胭脂淚的藥效剛好是一個月,用在老管家身上,真的是再適合不過了。
子車之前一直都是秦寂言的影子,秦寂言能到的地方,子車也能到,旁人也許不知胭脂淚在哪,但子車卻知道。
從秦寂言手裡接過鑰匙,子車立即進宮,不過他把暗衛留了下來,以備不時之虛。
從城外到宮裡,一來一回需要不少時間,事情既然談妥了,眾人就不可能在僵侍不下,在顧千城的提議下,雙方一同去外間,“十分和諧”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當然,是秦寂言和景炎坐一邊,老管家和顧千城坐一邊。哪怕有擇子的威脅在,老管家也沒有放鬆對顧千城的看管,手上的刀一直架在顧千城的脖子上,以免她逃脫。
顧千城的脖子上有一道血口,顧千城本想讓老管家拿點藥,她好清理一下傷口,上個藥,可卻被老管家拒絕了。
“一點小傷,顧姑娘要上藥,稍後再說。”老管家現在不懼秦寂言和景炎會耍什麼花招,反倒怕顧千城耍花招。
老管家一直以為,會不在乎顧千城腹中孩子的生死,不在乎顧千城以後能不能生育的人,會是秦寂言,卻沒有想到,先說出這樣的話人是顧千城。
一個女人,當她連自己腹中的孩子都可以不要,當她不在乎自己還能不能生育,這世間還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她?
這麼可怕的女人,要不看緊一點,吃虧的必然是自己。
老管家把顧千城盯的死死的,顧千城一動老管家就會緊張許久,秦寂言本想開口與老管家談一談,先讓顧千城上藥的事,可還沒有開口,就看到顧千城朝他搖頭。
秦寂言看到顧千城已凝固的傷口,略一思索便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秦寂言和顧千城的配合,讓老管家稍稍安心,略微放鬆了對顧千城的監控,讓顧千城有一個喘息的機會。
眾人雖坐在一張桌子上,可卻沒有說話,屋內靜悄悄的,秦寂言與顧和顧千城互相凝視,景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哪個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為什麼秦寂言找到了顧千城,卻不把人搶走,還要去拿什麼宮廷秘藥,這裡面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1207傷害,我們永遠回不到重前
1207傷害,我們永遠回不到重前
景炎說完後,室內有片刻的死寂,秦寂言、顧千城和老管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景炎,似乎不能明白,景炎怎麼還能用這麼自在隨意的口吻,和他們說話。
江南的事後,他們之間就算沒有成為死敵,那也是撕破了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