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躲在行館裡沒有再敢現身。賀家此行算是丟盡了臉,天下人都會嘲笑他們,或許唯一能挽回賀家臉面的辦法就是將林凡殺掉。
“換就行頭吧,我們這樣太過招搖了。”鐵鍋道人對林凡說道。他們走在豫州城的街道上總被人指指點點,雖然說的不是什麼壞話,但是多少讓鐵鍋道人和林凡感覺有點不舒服,一些修仙者還一直尾隨著他們。他們感覺自己做任何事都沒有一樣。
林凡和鐵鍋道人換了一身行頭,鐵鍋道人收起那顯眼的大鐵鍋換上了一身錦衣,看起來就像那些腰纏萬貫的富商一樣。林凡則換上了一身普通的道袍。並且帶上了斗笠與面具,身上散發出一股陰沉的氣息,就像那樣走在大街上的妖族和陰修一樣。
此時離王家的招親還有半天的時間,林凡與鐵鍋道人在豫州城中閒逛,希望能夠遇到熟人。他們雖然換了一身行頭,但是王家的人還是一直在注意著他們的,對於王家來說他們兩個可是危險人物,隨時都可能鬧出一些事情出來。
“我們去煙雨樓看看,九州大荒有名有姓的人物都喜歡聚在那裡,那裡的舞姬很漂亮,夏神通這個混蛋十有就在那裡。”鐵鍋道人提議道,林凡點頭,他對豫州城根本不瞭解,讓鐵鍋道人這個見多識廣的胖子帶路最好不過。
林凡他們在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很久才擠到了那煙雨樓。這是一座和豫州城一般平齊的高聳入雲的酒樓,整個酒樓像是一座寶塔一樣聳立在豫州城之中。
“煙雨樓背後就是王家經營的,這整座樓是用那梧桐神木是一截樹枝掏空搭建而成的,一般的四象天境的修仙者都破壞不了它。”鐵鍋道人對林凡介紹道,說著他帶著林凡走進了這座豫州城名樓之中。
煙雨樓實在是大,第一層裡也熱鬧非凡,第一層是用來招待普通的酒客的,而越往上越是貴賓,上層也要安靜許多。
煙雨樓之中隨處可見擺放著名家的畫作與詩詞,古來文人墨客常常聚集於此談風屢,這也是煙雨樓出名的原因,不過林凡從來不關心這些所以他也不知道這煙雨樓。
“我們上二層,那裡有酒也有歌舞,你相不相信我能把夏神通逮就正著?”鐵鍋道人朝著林凡笑道,林凡也笑了,隨後隨著胖胖的,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鐵鍋道人爬上了二樓。
煙雨樓的二樓並不像一層那樣繁雜與喧囂,這裡擺滿了酒桌,前方臺上有歌女與舞姬在吟歌起舞,臺下的那些客人們靜靜地喝著酒看著,偶爾傳來一陣掌聲,沒有一層那種市井的氣息,顯得高雅很多。
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剛才花了我二十塊靈玉啊!這裡聚集的才是九州大荒上真正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鐵鍋道人說道,提起剛才他繳納的二十塊靈玉他就一臉的肉疼,即使是一些大城之中的貴族讓他們拿出二十塊靈玉來消遣他們也是會捨不得的。
林凡與鐵鍋道人找就一個離舞臺較近的位置坐下,酒桌上擺著美酒與一些林凡從來沒見過的食物,鐵鍋道人吃喝起來,說是不能浪費了那二十塊靈玉。
臺上的歌聲很動聽,動人心絃,舞也很美,可惜林凡沒那心思去看,他不斷張望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熟人。
“逮到了!夏神通那個混蛋就坐在那裡!”鐵鍋道人這時扯了扯林凡的衣袖喊道,他指著左前方一個酒桌說道,只見那夏神通坐在那裡一臉豬哥樣地望著臺上的舞姬流口水,這裡雅緻的氣氛頓時被他一個人給破壞沒了。
鐵鍋道人從桌上捏起一粒花生米朝著夏神通彈了過去,正中夏神通的腦門。
“是誰!哪個混蛋?”夏神通站起來怪叫,目光掃視四周,周圍的賓客都朝著他投來憤怒的目光,他悻悻坐下,不過目光還在打量著四周,很快他就看到了正在捧腹笑著的林凡與鐵鍋道人。
“你們怎麼來了?”夏神通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