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賞。”攝政王妃,一個風姿卓越的女子,看上去比太后更雍容,卻沒有太后的傲氣,渾身透著一股平和之氣,初見定會以為她是一個溫良的婦人。
“嬤嬤,你說那個人吃了這麼多年,怎麼就還不死呢?”攝政王妃神然淡淡的,好像什麼也不放在心上,隨意搭在一老嬤嬤手上,起身走到窗戶口,看著院中的紅梅發呆,好半天才道:“那是王爺當年親手為我栽的紅梅,可惜……再也不開花了。”
攝政王妃輕嘆了口氣,似有化不開的濃愁,而她身旁的婆子卻是低頭不敢吭聲,靜靜的如同一尊石像。
知道太多,嘴又不牢,會死得很快。
北齊太后並非裝病,她確實是頭痛,還是那種能生生將人痛死的頭痛,北齊太后抱著頭在床上打滾,見到攝政王進來,忙朝他伸手,“銳郎,我好痛,我的頭好痛呀。”
“好了,好了,不痛了,我在這裡。”攝政王握住太后的手,順勢在床邊坐下,安撫的拍著太后的背。
太后宮裡的下人對這一幕習以為常,一個個該幹嘛就幹嘛,就像沒有看到攝政王與太后的不尋常一般。
“太醫,殺了那群沒用的太醫,一群廢物。”北齊太后被頭痛折磨的痛不欲生,一不小心便露出猙獰的面容。
攝政王別過臉,不願意去看太后醜陋的面貌,轉而問向一旁的宮女:“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娘娘思慮過重,才會引發頭疾。”簡稱自己作死頭痛,無病可醫。
這些年,太后隔三差五就頭痛,剛開始是半年一次,後來三個月一次,再後來一個月一次,現在已發展到一個月數次。
所有人都知道這不尋常,可卻沒有人能查出病因來。太醫將整個皇宮都查了一遍,也沒有查出太后中毒的事。
“你又想什麼了?怎麼好好的又思慮過重。”攝政王不滿的道。
太后的頭疾有規律,那就是她一用心想事就會頭痛,可……
執掌天下的太后,她能不想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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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烏於稚……烏於稚那孩子不能有事。”太后說出自己憂慮的事。
這些年,因為頭疾太后已經不怎麼想事,也無法處理朝中的事務,所以她會急著過繼烏於稚,急著廢了皇帝,扶烏於稚上位。
她怕自己沒有幾年了,她最近越發覺得力不從心,脾氣不躁,都快不像她了。
太后自己都發現了,攝政王又怎麼不知,輕拍著太后的手背,安慰道:“秦王和烏於稚的事你別操心,不是還有我在麼,我還能讓烏於稚那孩子出事不成。”
太后疼得五觀急在一起,不停地搖頭……
攝政王嘆了口氣,見太后一臉淚水,不免又有幾分厭煩,敷衍的道:“你且安心養著,烏於稚有我這個父親,我還會虧待他不成。”
“救他出來,他在秦王手上我不放心。”太后緊緊攢著攝政王的手,指押掐入攝政王的肉裡。
攝政王有世子,家裡還有三個庶子兩個嫡子,烏於稚於他而言並不是全部,烏於稚死了他還有別的兒子,可她不同,她只有烏於稚一個。
“你放心,我這就去找秦王。”太后現在還不能死也不能出事,攝政王為了安撫太后,即使再不願也必須去找秦寂言,和他商談一下烏於稚的事情。
交待好下人照顧太后,攝政王便帶人去驛站見秦寂言,本以為秦寂言頂多會藉機要些好處,可不想秦寂言根本不見他,理由是……
“我家王爺昨晚從城內走到城外,直到天亮才到驛站,此時已歇下了,還請攝政王改日再來。”說話不是鳳于謙,而是鳳于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