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殘疾與否,季諾並不在意,他要的是黃金果而不是秦王。
“屬下明白。”以大漢為首的六人,立刻前往支靈川,準備救援秦寂言。
秦寂言進入支靈川后,駐守在外的將士,立刻給埋伏在雪峰上的人發出訊號,讓他們準備行動。
連路密密麻麻的雪球,要砸死一個孤零零的秦王,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
“怎麼回事?”訊號發出近一刻鐘,居然沒有一點動靜,埋伏在山上的人都死了嗎?又或者全部被秦王收買了?
北齊將領相信是後者,埋伏在雪峰上的北齊人都是太后的心腹,秦王要收買他們的可能性非常低。
“上面的人出事了。”曾將軍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前山上一直有訊息傳來,我還以為秦王沒有得手,現在看來是我們低估了秦王。”
“秦王身邊肯定還有人。”副將立刻補充。
曾將軍苦笑一聲,“秦王是大秦皇長孫,怎麼可能孤身出行,他身邊必有皇家死士。既然山上的人靠不住,那我們就自己動手好了。”
“衝進去?”副將眉頭微皺,似有不贊同。
支靈川這條小道狹長曲折,實在不適合大軍進去,更不適合圍攻,在支靈川裡面,他們人多並不佔優勢,因為……
支靈川那條小道,一排頂多能走三個人,再多就施展不開。
“我們不能讓秦王活著離開北齊,哪怕我們所有人都死在裡面。”曾將軍的意思很明顯。不能圍攻那就用車輪戰,耗也要耗死秦寂言。
遲遲等不到雪峰上的人行動,北齊將士根本沒有任何選擇,他們必須踏進支靈川。
又等了一柱香,依舊沒有等到雪峰上的人出手,曾將軍不再遲疑,立刻下令,一行五千人浩浩蕩蕩的湧進支靈川的小道。
同一時刻,埋伏在雪峰後半斷計程車兵,也一個個面露不解,他們收到訊號已有兩刻鐘,可前面的小夥伴居然還沒有行動,這到底是鬧哪樣?
“不是說,秦王已經進支靈川嗎?”有人不解的問道,他的同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進了支靈川,並不表示秦王會傻頭傻腦的往裡衝。
七八千人目標大,他們用雪球往下砸,怎麼也能砸死幾個,可一個人就不是那麼好砸的,人少靈活,秦王隨便一躲,他們要找人可就難了。
秦王不現身,他們輕易不會動手。
“等吧,如果找不到秦王,他們會發來訊息,到時候我們把雪塊推下去,擋住秦王的路就成了。”
在北齊人眼中,秦王已是甕中之鱉,他們根本不怕秦王跑掉,任秦王本事再高,也不可能逃出北齊人的天羅地網。
很快,湧入支靈川的北齊將士又再次發出訊號,這一次是讓雪峰後半段的人,推雪塊下來堵住前面的路,不讓秦寂言有走出去的可能。
這一次反應極快,訊號發出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就聽到轟的一陣巨響,雪峰上的雪塊像是一座小山似的,猛地往下墜落,啪的摔碎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堵住了支靈川狹窄的小道。
幸得秦寂言沒打算從支靈川出去,不然……
北齊人這麼一弄,憑秦寂言一個人,就是本事再強也移不開一座座山似的雪堆。
當然,憑秦寂言的輕功,完全可以輕鬆越過去,但前提是他頭頂上,不會再有雪堆砸下來。更不能保證北齊人為了取秦寂言的命,選擇魚死網破,把雪山炸了,引起雪崩。
秦寂言進入支靈川后,憑藉卓絕的輕功,一連奔出千餘米,挑了一座最矮的雪峰,憑藉匕首的助力,秦寂言輕鬆的爬了上去。
不用多帶一個人,秦寂言的身姿之輕盈,絕非普通人可以比。當北齊大批兵馬湧入支靈川,尋找秦寂言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