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子都沒有的時候了。
耿進忠雖然最近四個月從孫越的體形忙成了小嶽嶽的體形,但是他樂此不疲,他和張鄉德七、八來歲的時候,就被霍雋買來侍候王金童。
雖然王金童一直把兩人當成兄弟看,可是在蜘蛛山寨時,耿進忠時時如坐針氈,從來對霍雋和王金童畢恭畢敬,可能是這麼多年點頭哈腰的當僕人當久了,突然跟霍雋和王金童關係變成了兄弟了,並且在這個賭場又讓他管事,耿進忠再忙心情也是愉快的。
這邊一開莊,呼啦啦圍上了三四十人,王金童和張鄉德也沒閒著,坐在耿進忠的旁邊。
“哈哈,今天我贏他十萬八萬兩的!小子們吃咱們下一步就把那百花樓包了,姑娘你們隨便挑。”陳阿西似乎勝券在握一樣,衝手下的兄弟喊道,手下的兄弟立時歡呼起來。
牌九分,莊,天門,地門,旁門,也就是說只有四個人坐在賭桌上,能看牌玩,其他人都是把賭注壓在,除了莊以外的,其它三人身上。
“來,下注吧!”耿進忠喝著茶水,淡笑著說道。
“天門,一萬兩!”
“我跟五千兩!”
“我跟三千兩!”
“地門,一萬兩!”
“旁門,一萬兩!”
“我跟旁門,一千兩!”
“。。。。。。”
這一群人開始往賭桌上扔錢,刷刷刷,沒多一會,第一把下注就有十多萬兩。
“還有沒有了?有就快點扔!!”耿進忠衝著人群喊了兩聲,看沒人在扔銀子了,隨後把茶碗放下開始發牌,然後眾人開始配牌。
除了耿進忠以外,那三個客人,看完牌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隨後磨磨唧唧的配完牌以後,放在了桌子上。
“45點!”
“06點,保本吧,這把不輸就行!”
“67點,這牌不小了吧!”最後是陳阿西說的,說的時候他臉上還掛著笑意。
“哈哈!!不好意思!!天九王爺!!通殺!來來,李順,給我裝銀子!”耿進忠笑了一下,喊來一個叫李順的店夥計,隨後將牌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真邪門了!”
“是啊,第一把就出這麼好的牌!”
“。。。。。。!”
在坐的客人開始閒言碎語了,耿進忠也不在意,還衝著王金童和張鄉德點頭笑笑,意思是今天點子太正了,他不是一般的愜意。
“我還就不信邪了,跑個長線,非得給你押‘開鍋’了不可!”陳阿西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開鍋了是賭博術語,意思就是押啥贏啥,把莊押爆了。
“行,你壓吧!有多少接多少!!”耿進忠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既然讓耿進忠管著場子,就得把權力都給他,王金童隱隱也覺得最近耿進忠有些自大,但是也沒當一回事。
“這把兩萬兩!”陳阿西再沒廢話,又在賭桌上扔了兩萬兩銀票,耿進忠笑了笑照單全收,其他的客人已經有人準備觀望幾把,畢竟這牌路有點邪,莊家上來就通殺,不是什麼好兆頭。
但是也有不怕死的,不少人也都再次往桌上扔銀票。
陳阿西額頭冒汗,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手裡的牌,墨跡了半天,才將牌放在桌子上,隨後說道:“78點!!”
“李順收銀票,哈哈,大滿貫!通殺!!這點子真正!!我說陳阿西,你別玩了,你媳婦當天天晚上在百花樓陪睡掙那點銀子,都讓你禍害了!”耿進忠連續通殺兩把,有點得意忘形,雖然他是好意,但是說出去的話太草蛋。
其實陳阿西二十多歲並沒有媳婦,只是在百花樓有個相好的,他這十多天,天天在賭場贏完銀子後,又去百花樓揮霍,找得總是那個姑娘,自己酒後對著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