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欣然依舊幫著打理賭場,在近一段時間內,兩人的感情發展可謂一日千里的進展,只不過雙方都沒有點破而已,有的人是一見鍾情,有的人則是日久生情。
一個女孩子若是對一個男孩子有了感情,就算全世界的霧也掩飾不住。
“師伯,你現在生意不錯,一個月給王金童多少銀子,讓他那麼賣命?”裘欣然有一天板著臉問霍雋。
“。。。咋滴了,大女?”霍雋有點發木,他挺怕裘欣然的,最近一段時間,兩人打情罵俏眾所周知,霍雋知所以也沒點破這層窗戶紙,是因為也有他的顧慮,欣然畢竟是他師弟的孩子,而裘海嶽是過慣隱居的生活,這段時間只不過是幫著自己而已,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也在江湖上混,王金童如果他要是看上了,肯定會主動跟自己提的,這件事真的很尷尬,誰也不想主動提,誰也不想挑窗戶紙。
“不咋地,王金童快死了你知道麼?”欣然氣的小臉通紅,在宋朝的女孩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相當的衿持,而自幼跟著自己爹爹長大的裘欣然卻不然,她如果喜歡一個人,就希望全世界都知道,雖然沒有捅破窗戶紙,但裘欣然已經認定王金童是她的人了。
“咋回事啊?金童怎麼了?”霍雋挺迷茫的問道。
“他快喝死了!昨天晚上在賭場睡覺,睡到大半夜,突然開啟窗戶衝著外面撒了一泡尿!!”欣然已經有點發飆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個百分點。
“不是,你咋知道的啊,你倆睡到一起了?”
“哎呀”欣然滿臉通紅,這句話真不像一個師伯說出來的話,欣然但是必須得解釋一個,她道:“昨天晚上我也好在院子裡練武……”
“哦”霍雋點了點頭,恍然道:“他是不是撒尿尿你腦袋上了?你洗洗頭不就完了嗎?”
欣然怒了,因為這話根本不是他當師伯的該說的。但是,欣然並沒有計較這事,她道:“師伯,你別裝傻啊,告訴你,金童要有什麼好歹我誰面子也不給”。說罷,一摔門走出了屋外。
霍雋傻逼了。。。。。。
欣然氣呼呼的轉身走了以後,霍雋想了想,還是來到了樓上王金童睡的小屋內。王金童已經起來了,他正穿著白衫,霍雋一愣,有一時間的恍惚,
“乾爹,咋滴了?”王金童問了一句。
霍雋聽到王金童喊自己,瞬間從恍惚中反應過來,他道:“得,你別叫乾爹,你是我爹,你今天晚上還喝去啊?”
“啊,是啊,跟幾個朋友到醉仙居喝酒!你到底咋滴了?”王金童特別疑惑。
“別去了!讓焦欲去,他長得那麼個大傻個子,不喝乾啥?讓他去,對了,回頭你把這窗戶訂死吧,操你大爺的,大晚上上趟茅房給累死你啊,一天竟圖省事!”霍雋越說越來氣,氣呼呼說罷,沒等王金童反應過來,一摔門已經走出去了。
王金童也跟著走了出來,可是霍雋早已不見蹤影了,走到大廳,正好看到裘欣然在一個賭桌上喝著茶,她的嘴也不閒著,正指手劃腳的指揮幾個雜役收拾這收拾那兒。
王金童看著她一臉媚笑道:“你跟乾爹說啥了?”
“沒說啥,喝酒我不反對,但喝死人絕對不行,我告訴他,讓你歇幾天,要不饒不了他!”欣然笑眯眯的說道,她以前冷若冰霜,但是跟王金童有了感情後,就像變了個人,變化挺大的,不時會露出迷人的笑容。
“整個場,也就你敢這麼跟他說話!”王金童比較無奈的看著欣然。
“切,當大哥了不起啊!都是江湖上混的,我爹的名氣也不比他差多少。”欣然有些不屑地說道。
“別扯,你今天咋這麼有空呢,沒陪你那些賭客吃飯去啊?”王金童調笑著看著欣然。
欣然自從來到賭場,沒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