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這個問題不止方休意識到了，就連李孝儒等人也意識到了，畢竟他們是空間節點的親身經歷者，對於那裡的恐怖深有了解，就算是五階強者進入其中，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四階之下，根本連在空間節點站立的資格都沒有。
“這不可能！”李孝儒突然道：“空間節點中詭異無窮無盡，更有能夠致死的灰霧，也就四階及以上才能勉強生存其中，怎麼可能有人在裡面繁衍後代？難不成上個時代的人，生出來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四階起步？”
方莫離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我曾去過一次佛門的空間節點，但並不曾看到你說的灰霧，或許空間節點與空間節點之間有所不同吧。”
眾人皆是皺眉，沒有灰霧？
沒有灰霧還能叫空間節點嗎？那特麼是天堂吧！
方莫離繼續解釋：“我還是從頭說起吧，自從你們走後，原本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遺失海外的古董不斷被收回，全民御靈師計劃也在穩步推進，民眾雖然一開始對於詭異的事情比較擔心，但隨著越來越多御靈師的湧現，民眾很快適應了現實。
甚至許多被生活壓力磨滅了激情的年輕人，更是找到了生活的方向，想要體會超凡之力，以及刺激的人生，一個個裸辭，踴躍報名御靈師培訓，當時算是在全國掀起了一股御靈師風潮。
對御靈師的嚮往甚至蓋過了對詭異的恐懼。
而且當時我們培養御靈師是採用了你提供的方法。”
方莫離看了方休一眼：“由各地的資深御靈師抓一些低階詭異，圈養起來，然後再讓學員進入其中試煉，一旦陷入必死的局面，就會有高階御靈師出手相救，大大降低了死亡率，並且一次失敗，還有下一次機會，雖然這樣造就的御靈師靈性偏弱，但勝在安全，並且心靈狀況也比較穩定。”
方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曾經的御靈師是野蠻生長，就好比戰亂中成長起來計程車兵，是在一場場生死搏殺中練成的，性格往往大變，情緒極端。
而現在的御靈師是統一培養，就如同在行伍間訓練計程車兵，生死搏殺方面可能弱於前者，但至少穩定。
“可是。”方莫離突然話鋒一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在你走後一個月就全變了！之前因為詭異入侵程度較弱，所以導致現世無法誕生五階強者，但那一個月之後，詭異入侵似乎到達了峰值，入侵程度越發加深，現世已經沒有關於五階的限制。
如果說原來是淺水養不了鯊魚，那現在已經變成了深水，肖振華就是在這一波詭異浪潮中突破的五階，不只是他，全世界各地或多或少都有五階強者的誕生。
這看似是一件好事，實則不然，御靈師變強的同時，意味著出現的詭異也在變強。
不過這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軒轅劍在手，我就是最強五階，即使出現再多的五階，我也自信能鎮壓一切。”
說到這，方莫離總算是恢復了一點點本性，仍不忘小小的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