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懷疑——類如午夜的醉漢,用近乎搖晃的身影浪蕩在寂靜的街頭,隨口謾罵著街道兩旁熾白的夜燈。
是的,錯在於夜,而不在於燈!因為黑是夜的本色,燈只不過為了方便人們的行走而設定。所以人們狐疑不解,那也是理順成章的事。
如果真有宿命,那麼任何乞求與渴盼稍稍改變一下現狀的願望,多會顯得是一種可笑與天真的奢望。可事實上,宿命的枷鎖並非牢固到如黑暗地獄的囚牢連虛無的靈魂也逃逸不了。
在很遙遠之前曾有一句著名的論斷——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於是,就有了歷史上跌宕起伏的風雲突變,風風火火闖九州的讚歌。
也於是,給予苟延殘喘中的人們,某種苟且存活的微茫之希望。
然而,我相信:不止我一人,還有許多人仍怯弱在只有枷鎖而實際上根本沒有囚牢的宿命裡徘徊嘆息哀怨。
這是一種可怕又可惡的思維惡習。
可怕在於不敢打碎枷鎖的羈絆,心甘情願屈從於宿命的糾纏與擺佈。
可惡在於這條無形的枷鎖只是人類自身無意間鍛造卻刻意永久羈押自身的胳膊腿腳伸縮舒張的自由。
我不知道對於頻繁發生的每一次人為災難該說些什麼,也更不知道對於在一次次的人為災難中逝去的鮮活之生命賦予同情的哀悼還是給予悲憤的叱責?
人若真有宿命,那宿命又是什麼呢?
人,生而平等,有權利自由地欣賞各自生命裡絢爛的禮花所綻放出的盛豔與繁華……是現代文明社會的普世準則,也是“五&;#8226;四”以來眾多仁人志士不惜許以生命而追求的社會理想。可是,在泥沙俱下濁流滾滾的現實社會里,人,卻被林林總總特權的等級框架嚴格地剝離成強勢與弱勢的群體——前者如西南原始密林裡與瘴氣為伍的螞蝗可惡地吸附在後者的身上, 吞噬血液,至飽而脫落。
宿命,是強者施加在弱者身上不幸的苦難與無謂的犧牲。
尤其當生命裡的禮花在綻放的剎那,被人掐住,戛然而止其絢爛——潸然而涕下,顯然僅僅只是人類自身道義上本能的一種悲天憫人的顫動!
20。姑娘&;#8226;李鴻章與建行
近日,筆者有幸在某一作家的部落格上看到幾張中國名牌女大學伴老外的圖片,其中有一張還伴出一個胖娃娃來。對此,筆者感慨頗多,也疑問甚深:其一,那漂亮姑娘,該不是人們想像中那種潑不出去的汙水吧?!其二,那老外,是名副其實的“老”再加一個“外”,大約七十多歲,估計按國人的傳統禮節,那姑娘該叫他一聲大爺。暫且先別問,那老外是否有妻室兒女,日後會不會產生財產上的糾紛。可單從他滿臉的皺紋與行將就木的身影, 敢於改革開放的姑娘們,有勇氣生他的孩子,是否想過將來的後半生呢?
於是,我們只能冠以引進戰略投資者的美名了,否則,再也找不到名正言順的理由了。
是呀,偌大的一家中國建設銀行不也是這麼做的嗎?以極低的股價勾引了美國銀行(bank of America——當然也有人把它譯成:美國硬漢)的戰略投資,讓其坐擁建設銀行近20%股權份額。眾所周知,建設銀行是中國金融界的四大“花姑娘”之一,其身價應該足可與當年出塞的昭君相媲美,在上市國內A股當天,國人以高於H股數倍的價格為其塗脂抹粉,盛裝逛市——其場面的熱鬧與規模,絕不亞於美國銀行的擁抱!可是呢?國人得到是傷心的冷屁股,而非給予美國銀行的那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嬈。
於是,國人對手中尚有偉人頭像的人民幣,還能說什麼呢?同樣是資本,其價值卻有著天堂與地獄的差別,而製造此種差別的人是誰呢?難道是人民幣中那偉人的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