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蹙,想要躲開。紀貫新按著她不讓她動。低聲很快的說了句:“沒事兒,別怕……”
他下身的火熱硬挺在她門外輕抵徘徊,並不急於馬上破門而入,而是耐心的享受這磨人又蝕骨煎熬的一刻。
紀貫新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傾向,明明已經忍到極致,可他偏偏又愛上這種模糊了痛和享受,一念之間的錯覺。
路瑤是第一次,這點紀貫新比誰都知道,畢竟他還是先她拿到的那份處女膜破裂診斷書。
他沒什麼處女情結,可路瑤是處這件事兒,還是足以令他興奮。這就像突然相中了一件衣服,有錢買不說,還在試穿發現很漂亮之後,又被突然告知,這衣服全世界只有一件。
喜上加喜。
對比紀貫新時刻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路瑤則是莫名的恐懼又興奮。
人是由動物進化而來,對於這種事情,即便沒做過,可也有本能。這一刻,路瑤心裡無比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
酒精麻痺了她八成的理智,可僅剩的兩成意識,讓路瑤清晰的知道,如今身上的男人是紀貫新。
紀貫新……紀貫新……是她認識的人,他長得好,身材……也好。她跟他做,應該不算吃虧吧?
路瑤望著紀貫新的臉,兀自發呆。
紀貫新只見她雙眼迷離渙散,他低聲道:“看什麼呢?”
路瑤不語,可眼睛也沒閉上。
紀貫新磨蹭了一會兒,路瑤的下身立馬變得滑膩溼潤起來。他開心的笑了一下,隨即低頭去吻她的唇。
路瑤有些習慣紀貫新的吻,他吻技高超,總能讓她不知不覺中跟著一起糾纏。
就在她沉淪在他的吻中時,他下身忽然挺入。
“唔……”路瑤發出一聲悶哼,同時下意識的想要合上腿。
紀貫新已經擠到她的雙腿間,那股奇異的柔軟和緊緻死死的包圍他,讓他剎那間覺得眼前一片花白,竟是些微的耳鳴。
路瑤覺得不舒服,伸手去推紀貫新的胸口,紀貫新頭抵著路瑤的額頭,他微張著唇瓣,呼吸別提多沉重。
她哼唧著道:“出去,我難受,你出去……”
事實上紀貫新才進來三分之一,她實在是太緊了,他想象不到的緊。他以為她處女膜破了,他就可以一舉攻破,可結果比他想象中的難很多。
路瑤因為緊張而全身肌肉緊繃,連帶著下面也是縮緊的。紀貫新半進半出,卡在中間,愣是被她磨得聲音都發抖了。
他說:“乖,別夾我,一會兒就好了。”
路瑤雙腿夾著紀貫新的腰,搖頭道:“不行,你走開,我不要了。“
紀貫新要是這功夫退出去,那都算他不是個男人!
他柔聲細語的哄著路瑤,連蒙帶騙,嘴上說著不疼,讓她放鬆。
路瑤半信半疑:“真的一點都不疼?”
“真的,我保證。”
路瑤慢慢放鬆身體,紀貫新這才得以往前湊了一下。
這一次,他佔據了有利位置,將路瑤的兩條長腿跨在了自己腰間。俯下身去,他慢慢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前推移。
路瑤感覺身下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東西給撐開了,雖然不是那種撕裂的痛感,可是漲漲的,稍微有些鈍痛,也不舒服。
她抓著紀貫新的手臂,兩道好看的眉頭輕蹙著,本想說叫他走開的,可是這股腫脹感之中,竟然伴隨著酥麻的電流,讓她從髮梢到腳趾頭都是顫抖的。
這感覺路瑤從未有過,竟是奇異的美好。
所以她咬著牙沒有吭聲,紀貫新磨了快十秒鐘,才完全進入。這一路緩緩挺進,感受著她的包容和緊緻,他幾乎要暈厥了。
原來這才是她